似乎看出了方茗的疑惑，牧恒开口解释道：“那是万剑府的天才弟子墨清风。”

突然，他嘿嘿一笑，神色有些自得，“我偷了他们的至宝麒麟果，他们的老圣人气炸了，劈了我一剑，最终还是被我逃了出来！”

但随即目光一暗，无奈叹道：“我也毁了，仙基已碎，又中了千丝绕心毒。”

方茗无言，只能面露同情，以示节哀。

气氛安静下来，牧恒无力地靠着，双眼望向山洞外，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良久，他闷哼一声，道：

“你父亲，方林，真不是个东西！”

“把小师妹勾走了，还生了个没心的儿子。”

“老子费尽千辛万苦帮他取得瀚海灵珠，他倒好，抢了老子的山主之位，害老子颜面扫地，即位当天，又玩消失，害老子又颜面扫地！”

“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老子才不信他死了！”

“祸害遗千年啊！”

......

牧恒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咳嗽，一边喋喋不休，骇人的黑血咳得满地都是。

虽然觉得对方很冒犯，但方茗还是深表同情，心中骂道，这方林真不是个东西！

似乎是骂爽了，牧恒气也通了，也停止了咳嗽。

突然，他沉默了片刻，认真地看着方茗。

“小子，你想修仙吗？”

方茗先是一愣，随即大喜，又起身作揖。

“请师叔赐法！”

牧恒目光如刀：“你可知修仙第一铁律？”

方茗：“请师叔赐教！”

牧恒冷笑：“丛林法则，强者为尊，弱者——连命都不配自己掌控！”

话音未落，脸色一变。

方茗转身一看，只见山洞外骤然亮起，顿时黑夜宛如白昼。一道剑气破空而至，伴随刺耳的剑鸣声。

牧恒大怒：“墨清风，辱老夫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