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正因为她的犹豫,正因为她的自欺欺人,才会导致这么多的女孩遇害,察觉到我们对教堂的布防后,她不敢再欺骗自己,拿下阿尔顿后,她亲口问出了事情的真相!”
“但她最终还是没能下杀手,她信中的最后一句话是:主啊,我所愿的善,我反不做;我所不愿的恶,我倒去做……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
陈半夏轻声道。
芬格尔又点了根雪茄:“一直到临死前,迪索娜嬷嬷才向阿尔顿吐露了他的身世,那一声声对不起是对阿尔顿的,是对她父亲手底下的亡魂的,也是对那些无辜的女孩的!”
“你知道阿尔顿在那天说了什么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疯狂大笑!”
芬格尔仰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师弟啊,我在小镇的那些天里,经常能听到人们说起她,迪索娜嬷嬷,迪索娜嬷嬷,好像她无处不在,每个人都在她的照耀下,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孤儿院的很多孩子私底下都会叫她奶奶,她是很多人的奶奶,但其实她只有一个真正的孙子。”
芬格尔拍了下床板,下意识想吐口唾沫,但想起来底下还有个陈半夏,又吞了回去。
陈半夏问道。
“好了,故事讲完了,也别再问他最后是怎么死的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一切也都不重要!”
“It's not personal, Sonny. It's strictly busi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