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围困的人,往日都是高高在上的特权阶级。就连炊事员都敢在外为非作歹而地方上不敢处理。此时,他们都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地看着这几千名把他们团团围住的雷隆多士兵。
辛巴手里拿着一张我起草的名单,开始一个个的念。然而应者聊聊——怪兽突击的效果有些超过他的想象,名单上的二十几个大佬,竟然已经被KO了十五个,昨日里跳得最凶的王代培也完蛋了:他被一个口水鸡喷了一身吐沫,当即烧成了焦炭。辛巴听闻了那些凄惨的故事,也不禁啧啧作声,假惺惺地表示了对这些前辈高级领导英年早逝的痛惜之情,然后走到躺在担架里的渚乃群身边,掏出张纸说:“劳烦您亲笔签个名吧。”
渚总长健康恶化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这两天又气又惊,已经病得睁不开眼睛,憋着口气问:“这是什么东西?”
“让度证明。您已经不行了,就抓紧点指定一个继承人吧。”辛巴耐心地解释道:“瞧这些老头子也不剩几个了,个个七痨五伤的,当不得大任。我们为您选了一个特别年轻英俊的任南都GDI下一届总长,保证在妇女界拥护率达到现在三倍以上。”
“你们……咳咳……以为搞这些阴谋伎俩就可以得逞了吗?”渚总长困难地呻吟着:“用蛮力获得天下,是绝不能长久的。雷隆多军的实力,想要控制主星,只怕还不够,你们好自为之!”
“唉,其实也不是非要您签字不可,我们会找人模仿您的笔迹的。反正您手指都健全,按个指印也不成问题。”辛巴很诚恳地继续洗着渚总长的耳朵:“我在伏龙芝读书时便久闻您的大名了,非常仰慕,所以才客客气气地与您说这么多,这是尊重你的表示。你再跟我唧唧歪歪罗里八嗦的,惹得我不尊敬你了可不好。按照咱黄部长的意思,您是死是活,他都毫不在意了。而且,您也看清楚,咱不是全靠武力占据这里啊。黄部长还有靠出卖色相奠定的政治基础呢,这能叫武力夺取吗?他是要靠武力占领在先,色相关系认定在后,那叫篡夺。”
“唔……”往日威风八面的渚总长口中发出了英雄末路时的无奈悲鸣。
“您还挺得住吗?生命力真是顽强。算了,我这里还很忙,您先躺着吧,回头我找人把字签了,再让您瞧瞧象不象,可好?”
调戏完了渚乃群,辛巴站起身来便换了副嘴脸:“据情报局线索,GDI南都分部XXX、OOO、$%#、!@#$……妈的,人太多我就不仔细念了。反正你们这伙人基本上全都是勾结邪教组织正义教团的坏分子。这次引狼入室,企图颠覆我GDI全球政权,改换旗帜,江山变色,幸为我军查破阻止。根据GDI全球联合会中央委员、宇宙舰队后勤部部长、处置南都紧急事态领导小组组长黄而中将授权,所有涉案人员,无论阶级职务大小,一律先处决再审判,立即执行!”
听到这种一刀切的流氓政策,被围困的二百多人中立即发出了困兽般的嚎叫:“等等,凭什么要那么做!你们又凭什么说我们勾结正义教团!”随着叫嚷的升级,他们逐渐显出了一些团结的迹象。毕竟不少人都曾是军事素质过硬之辈,他们的目光开始向围困他们的士兵不怀好意地瞄去,有夺枪反抗的迹象——即使在面对二十倍于自己的围困者时,这样的想法并不可行。
辛巴没理会他们要求出示证据的呼声,自顾自地说:“我这里有份名单,是你们下届总长谭康同志起草的。这是份白名单,名单里的立即开释,回头复职上任,另有升迁。没在名单里的,就怪自己命苦吧。我要开始念了,都给我听清楚——我可只念一遍啊!念到名字的动作麻利点站到右边来准备回家睡觉,拖拖拉拉的小心被误伤!”
“您老千万别念错啊,我从来都是站在谭总长那边的!”
“将军,别这样啊!我跟谭康关系很好,曾经多次一起去洗过泰国浴!他如果忘了写我的名字,您一定要帮我加上!”
“将军,听我一言!我往日表面上虽然与谭总长为难,但那只是假相!其实我是真心为他潜伏在阶级敌人身边的一颗暗棋,就让我到右边去吧——其实我从小就****,连心脏都长在右边的!”
人群中立即叫嚷成一片,适才刚刚团结起来齐心反击的困兽群顿告瓦解。被念到名字的欢天喜地地跑到右边去了,没被念到的则充满期待地看着辛巴的嘴唇。越念到后面,剩下的人越是面如死灰,时有突发发狂的跳起来拖扯往右边去的,都立即被旁边的士兵几枪托打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不多时,两边阵营已经分开。右边的“谭派”阵营大约有六十多人,他们此时已换了嘴脸,用最无耻阿谀的语言奉承着辛巴和身边的士兵,并向左边的昔日同僚发去了阵阵的嘲笑声。剩下的一百多人中,也有部分企图垂死挣扎。早有准备的雷隆多士兵连砸带捆地把他们全部制服了,八十人一排地摆了两排押到地上跪着。紧接着,八十名直属警卫二营士兵整齐地迈着步子按着刀走到了第一排人的身后,转过头等待辛巴的命令。
也许是不愿意看到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