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有两天的空隙可供逃跑。根据上述种种理由,我预料他们会在今天晚上下手。”
我以毫不掩饰的钦佩心情赞叹道:“你这样推理真是太棒了!每个环节都证明你的推断是正确的。”
他回答说:“这免得我感到无聊。"他打个哈欠,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对了,离那位奥尔菲斯先生远些,他是个让自己陷入多重人格的疯子。”
“什么???”这个重磅炸蛋惊得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回忆起诊治癔症患者的经验,又抽出《柳叶刀》杂志的病例集,“据我所知,真正的分裂者会有记忆断层、肢体不协调甚至语言系统紊乱,可这位小说家谈吐连贯,笔迹始终优雅,连握枪姿势都带着训练有素的军人肌肉记忆——"
福尔摩斯突然将烟斗灰磕进解剖盘,灰烬在瓷盘上拼出沙漏形状。"亲爱的华生,"他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你何时见过正常男士将香水喷在颈动脉和桡动脉处?"
我怔住了。他起身从书柜抽出一本《维多利亚绅士礼仪指南》,泛黄的纸页哗啦啦翻到"香氛使用"章节:"瞧——正统绅士只会将古龙水点在领巾内侧或手帕角落,以维持若隐若现的礼节性气味。而我们的作家朋友……"
他猝然抓起我手腕模拟注射动作:"他在左右腕各喷三下,喉结再补两下——这些是血管最密集的脉搏点,气味会随血液循环直冲大脑。你难道没发现,当地窖火势最旺时,他撕开领口的动作其实是在让曼陀罗香加速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