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应是。
永昌侯府
“还没有九王爷他们的下落么?”
沈逸柏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沉沉的问道。
“未有!”
空气中有个声音冷冷的回道!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是!”
沈逸柏孤独的站在院中,那是他的九儿曾经居住的院子,如今人去楼空,院中一派凄凉!
“九儿,你还好么?我好想你啊!我的九儿,你不会死的,对不对?我不相信你会死,你一定好好的,躲在什么地方等着我去寻你对吧!”
“九儿,你躲起来了,你气我背叛了你,所以躲起来了对不对?你气我在你遇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对不对?”
“九儿,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只要你回来……”
声音越来越小,那个痛苦的男人跪在地上晕死了过去,眼中有一滴眼泪落下,滴在他手中的玉佩上面。
一声幽叹传来,他被人扶上榻,低低的声音响起:
“你啊!用情太深啊!一个多月的不眠不休,差点把整座山都翻了个遍。等她回来了,你大概也被自己折磨死了,当初,我该拦住你的,不该让你越陷越深,最终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啊!哎!孽缘啊!孽缘……”
京郊白云观
一个面目憔悴的妇人正跪在地上,向着前面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磕头,嘴里惶惶问道:
“道长,求求您帮忙算上一卦,我儿是否平安?求求您了道长……”
“无量天尊!夫人莫慌,你儿自是平安!”
老道长生的慈眉善目,声音中也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可面前的妇人似乎并未被安慰到,仍是心中惶惶。
“可这已经两个多月了,为何音信全无?人人都传我儿死了,我……”
呜咽之声断断续续传来。
“双魂合一,魂主归位,虽有劫难,无关生死,无量天尊……”
老道长甩了下手中浮尘,退出了房间。
那妇人虽知自己女儿无性命之忧,可想起道长的话,女儿怕也是受了不少罪的。
一想起女儿不知此时在何处受罪,妇人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而下。她的囡囡伤的怎么样了?伤口一定会很疼吧!她娇娇软软、如珠如宝的女儿啊,怎么要受这样的罪哟!她恨不能以身代之啊!
官道上,一队商队正在行驶,其中的一个车厢里,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响起。那咳声咳的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那人就会断气。
商队行至一处小镇,寻得一处民宅做落脚之处。
黑夜降临之时,那民宅中有数人飞身而起,很快隐于黑暗之中。
未过多时,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出现在民宅周围,很快隐于暗处。
“独一,可有查出那人身份?”
黑暗中有声音响起。
“回主子,那人……乃北狄太子拓拔佑!”
“居然是拓拔佑!那个计谋无双,杀伐果断,用兵如神的拓拔佑!怪不得……”
“主子,您的伤……?”
“无妨,没有这伤,骗不了拓拔佑!”
“可是主子,您这样以身犯险,所为何事?况且还和王妃一起犯险,您不怕……?”
“本王自有打算,他们快回来了,你且退下,不可妄动!”
“是!”
一切又归于沉寂,仿佛从没有人来过。
花落依百无聊赖的坐于窗前,窗外的月光洒下,照亮着整个小院,让小院的树木披上一层银光。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卷。
看着院外的风景,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 ,那时候的她还是陆琳玖。还没有认识沈逸柏,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带着她的三个丫鬟四处惹是生非。
陆琳玖出身于武将家庭,他的父亲平民出身,所有的荣耀全靠父亲拼命挣来。这样的家庭在满是勋贵的京城原本排不上号。偏偏父亲骁勇善战,军功累累,深得皇帝倚重。
父母只得她一个孩子,对她极为宠爱,才养成她那不知天高地厚、又极其单纯的性子。那时的她看事情非黑即白,说话做事从来不会转弯,又生的极为貌美艳丽,所以一直被排挤在京中的贵女圈外,连一个闺中密友都不曾有过。
以至于后来面对变故,把自己逼入了一个死胡同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如今历经生死,很多前尘往事虽还是云里雾里,但终究看淡了很多,不再执着。
“在想什么呢?才一会不见,不会是想我了吧!”
耳边魅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花落依的思绪,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脸庞凑近花落依。
花落依抬眼瞄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心中腹诽着男子。“长了这么张妖孽的脸,不去小馆太可惜了!”
男子看着花落依脸上的表情,不用问都知道这女人在心里问候他。
拓拔佑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