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时宴那边接到消息,卫昭脱离危险了,现在已经转移到了佤邦。
只要到了佤邦,就安全了。
封时宴也松了口气,自己人撤出来,就可以着手干那帮吸血蚂蟥!
许暖一觉睡醒,饿了,走出房间,封时宴在阳台打电话,阳台门是关着的。
许暖外头看出去,封时宴倾长身躯倚靠着阳台。一手拿着手机贴耳,一只指间夹着支细长的烟,但没点燃。
他背影挺阔,举手投足间都是名立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冷傲与强势,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没人模仿得出来。
许暖一直站在客厅里,一直看着他。
封时宴转身,其实他眼里是玻璃门上、身后繁华夜市的影子,但他依然精准的从华丽夜色中,看到屋内的一小只身影。
他微微一顿,推开玻璃门,看见了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孩。
他挑眉,屋里光线昏暗,她不开灯,站在那做什么?
封时宴简单说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手机放回兜里的同时,烟也放回了烟盒。
他走进客厅,“怎么不开灯?”
封时宴走近许暖,抬手,大掌揉了下她头顶,又在她肩膀上落了下。随后去开了灯,灯光瞬间填满室内。
许暖眼睛有些畏光,下意识遮了眼。
封时宴看了眼时间,“去吃点东西?”
许暖忙点头,她就是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