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城周围出了点小事故,主爷命我带小队去解决小躁动,傍晚便回。”
程十鸢摸着狗子头,点头应着,“哦,正好,我也是奉主爷之命来告诉你,舒城边境他自己会处理,现营中正在急忙操练,军侯点名秋册,少了这百来人的小队,可不行的。”
谢白玉愣了,他不过撒谎,瞬间面露凶光,握紧佩刀。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谢燊要杀你,我故意这么说,前来给你报信,并且你们连夜赶路,现在地处峡谷,谁知道谢燊的人有没有埋伏,你随着我走,我知道一处路,可以更快的离开舒城,前往前燕,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话,如何?”
程十鸢双手勒马的缰绳,密汗滑的她握不住,心脏砰砰砰得,紧张到快跳出胸腔,后背也是冷汗涔涔。
这百来人要杀她,她能当场被刺成刺猬。
“我凭什么信你?你可是谢燊带进来的。”
“实不相瞒,我早就想杀了他了,他这样心机深沉的暴君,对下属丝毫不关心,除了利用,随时都能舍弃,在他手下做事,不如当条狗去流浪都来得好。”
“但是谢大哥,咱们先逃命为主,保存实力,现在不是拼命的时机。”
她说的一本正经,眼神坚定到要入仕途。
“那边,直通舒城。”
“老余,可对?”
什长点点头,那条路确实很近。
谢白玉这才驾马让所有人跟上,行了一段路进入林地。
走着走着,高度紧张的谢白玉感觉不对。
“这路不对,你再带我们往那走?!”
刚还天地开阔,现越走越狭隘,这林地逼仄到只许三匹马同行。
谢白玉勒马叫骂,一闪身发现程十鸢不见了。
“她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