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域,他们调查不到什么。
那人对秦家人没有恶意,当真是正经做生意的,他们就也由着了。
背后的当家人,也从未露面,如今说要来恭贺新酒楼开业,可是从未有过。
他放心不下,所以才跟来。
夜秋桓在外是温和狡黠的太子师,在秦家,就仿佛还是良人阁的魁首。
一身青衫衣,头顶素簪,手中念珠轻轻转动,眉心的红痣越发的悲天悯人。
他接过秦安安,往她脖子上带了个白玉镶金的项圈,秦母有些不好意思,“您每次来,都给她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孩子年纪太小,真的用不上!”
夜秋桓是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位,自然这么多年,相处也最多。
他位高权重,却一直不肯娶妻,他们心中多多少少是知道为什么的。
却也只能叹息,不好劝说。
夜秋桓摇头,“这次不是我送的,是太子!”
“这是皇宫里的工匠研究出来的新款式,他觉得很适合安安,便让我带来。”
“他身子弱,还要操劳国事,实在没有精力支撑前来。”
“我担心他路上受不住,将他劝下来了!”
太子本就体弱,当年从戈壁滩逃出来,回去后大病了一场。
虽然后来醒了没有发现异常,但是三年的殚精竭虑,日夜操劳,虽然他帮衬着,也还是如同燃尽的烛火一般。
他年纪轻,不好娶妻生子,怕成了催命符。
只能在宗室中悄悄寻找品性可以的少年,但是宗室子弟太多,一个个都能捕捉到一点风声,暗地里的算计,争锋,他与太子都看在眼里,更是没有办法下决定。
秦大伯娘是看着那个比秦柏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从戈壁滩里,跟他们一起逃出来的。
当年若是没有楚国殿下的雨霖阁相助,只怕他们早就成了戈壁滩中无数白骨中的一个。
也没有如今的福安酒楼,和这条安稳的运输行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