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站起身不顾一切地捏着术法,编制起天罗地网要把少年控制在原地。
然而对方速度更快,两人一招一式间,鹤里身上的伤口裂开,血液腥味更加浓郁,她咬着牙准备与对方鱼死网破之时,那五条惮骤然就要索向她的命脉。
虚动身了。
他鬼魅一般的身影,怀着极其可怖的摄力,瞬间就让五条惮睁大了眼眸,僵硬在了原地。
虚对着捂着伤口还在缓和的鹤里说:“杀掉他。”
鹤里本想动手,但不知为何,似乎是对于虚刚刚冷眼旁观的模样而心中泛恙,她抿着唇,随意说出:“现在先不杀。”
虚的视线莫名顿住,从少年的脸部徘徊了一阵,不知道是理解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确实也该到这个年龄了。”
他像是拎着货物般,拎起无法动弹的五条惮的衣领,对着鹤里说:“随你处置,别玩死了,这个还算干净。”
鹤里蓦然噎住,于是回到了住处后,与被咒绳捆绑着,形貌姝丽却不失俊秀的五条惮大眼瞪小眼。
对方显然误会了,怒瞪着鹤里,因为说不了话,脸上还残留着红晕。
“……”
想到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是对方留下的,记仇的鹤里活动着手腕,慢慢靠近。
而在障子门外路过的一些咒灵们,面无表情地向着另一间屋子里的虚汇报。
“鹤里大人心情不错。”
虚不知味地指尖敲了敲茶几,思索着。
“既然如此,再去外面找点这样的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