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他全身都擦拭干净了,她转身准备清洗毛巾时,却被张若谷下意识的拉住了手。此刻的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她转身吻了下去,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她就这样贪婪的在他身上占有了他,这一刻她是幸福的,她终于把自己给了他,这是她仅有的她觉得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这就是自己想要给他的最好爱意。
什么名分,什么拥有,这时的花霓都不奢望了,自己能这样占有过他一夜,能这样拥有过他一夜,此生她已经知足了,这个秘密只属于她。
第二天张若谷醒来,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昨夜那场云雨是梦吗?如果是怎么会那么真实,每一次亲吻,每一次快感都那么那么真实,但如果不是梦,那早上起来为何没见到任何人。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花霓推开了门给他送来了醒酒汤。他赤裸着上身,下意识的一把抓紧了被子,有些害羞的说道:“这事让石猛来就好了。”
花霓看着他,一脸笑意的说道:“公子在南越的时候,我也偶尔帮石大哥,什么都看见了。公子何必如此娇羞倒像个女娃家。”
张若谷盯着花霓看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她吧,是她吧?这种话怎么好意思问的出口呢?他没有注意到,花霓到今早的脸上都泛着微微的红色。
随着林平惊封王,最受刺激的反倒是尚武王,他开始像换了个人似的发愤图强,每日没事就跑到李显耀府上虚心求教,搞得李显耀多次跟他说,要避嫌不能如此频繁。大概是因为曾经尚武王觉得自己出身尊贵,母亲是贵妃,舅爷是原来的丞相,而惠文王不过是一般出身,三弟更是游手好闲,所以武帝对他是有些偏爱在身上的,但是那晚以后他感觉得出来,武帝的偏爱都给了林平惊而不是他。
张若谷刚到李府门口就看见尚武王的车驾匆匆离去,看来李显耀还是没有选择抽身出来,不过想想也是,有多少人能把骨肉亲情和权力彻底割裂开来,先不说他本就有着可以左右朝局的能力,二皇子跟他那般关系,他能弃之不顾吗?
“拜见穆亲王,请进请进。”张若谷下车的时候,李显耀已经迎了出来。
“李大人,你我间不用如此客套。在你面前我仍是晚辈。”张若谷回礼说道。
两人相对而坐,张若谷说道:“一来庆贺李大人当了外公,李王妃顺利诞子,皇上最近开心得不得了。二来在下再请大人为我解惑。”
李显耀大笑几声,之前贺礼就送了两份,看来他还在耿耿于怀西戎那点事,他随即说道:“他们出没益州,实不在我管辖范围内,不知王爷有何疑惑?”
“这么说来,李大人是知道他们频繁出入益州了?”张若谷问道。
“在下不才,益州朋友众多,偶尔会听他们谈起,所以知道一点点。”李显耀对这样的谈话方式轻车熟路。
“那在下懂李大人的意思,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张若谷笑着说道,李显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大人要忙尚武王的事,要忙国事,还要忙益州,注意身体。在下告辞了。”张若谷语气中有几分不快,看来这个李府以后不用再来了。
因为是皇孙的缘故,惠文王和李王妃的儿子一出生就被抱到了宫里,由专门的人喂养和看护,武帝这段时间更是天天抱着那个孩子,爱不释手,皇家香火旺盛是他们最看重的事之一,张若谷被召入宫时,武帝还在逗那个孩子,一脸慈祥的他此刻就像平常人家的老人一般。
“参见皇上。”张若谷说道。
“若谷,你快来看,朕这个小皇孙多可爱。”武帝一脸开心。
“今年喜事颇多,臣恭贺陛下。”张若谷心里叹息一声,这个孩子未来怎么样都还不知道,出身皇家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惠文王至少在传宗接代这一项上面有了实质性的优势了。
“你好意思说!易佳都回来多久了,你要等着朕帮你去提亲?”武帝帮孩子交给了宫女,示意她退了出去。
张若谷愣了下,这事也能牵扯到自己身上来他是没想到了。武帝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你为黎阳披肝沥胆那么多年,朕也该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一番,你若再不去提亲,朕就下令!”
“陛下怕忘了,臣还有一纸婚约在身。”张若谷有些无奈,怎么也得把西戎公主的婚约取消了,再迎娶易离安吧。
武帝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噢,对对对,朕怎么把这一茬忘了呢?你见过西戎公主了?”
“臣见过了,那位公主真是……”张若谷说着说着就想起了白晨薇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武帝看着他的表情,大笑了起来说道:“朕的穆亲王啊,你这辈子怎么一提到女人,整个人就显得十分笨拙?”
“臣和西戎公主约定了帮她铲除大祭司之后,就解除婚约。臣认为此举可以为和平收服西戎奠定基础。”张若谷没有理会武帝的玩笑。
“你倒是一点都不徇私,这种时候都能想到国事,也罢就听你的。西戎不收服,黎阳西境始终有隐患。”武帝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