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李显耀的人来找自己做什么?
“不见!”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弹劾你左明传的奏折都可以堆成山了,皇上已经下令严查了,李显耀保不住你,我也保不住!是该想想谁来代替左明传了。
李显耀刚刚起床,悠闲的喂着鸟,他算是想明白了,武帝的意志不容更改,自己何必还不知趣的硬凑上去阻止,若是让惠文王或尚武王之一成功上位,他现在所做一切变革都只是云烟,自己把手伸到了惠文王王府,当真是意外之喜,易佳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这般良机都能错失。但现在还有一个心头之患就是林平惊,倘若他真是武帝当年风流留下的孩子,诸君之争又要多了许多变数,当务之急是让自己的人能进入军队高层,以防万一。
“启禀丞相,张若谷昨夜同皇上在长安殿彻夜长谈,似乎要弄一个什么渊元学宫。”下人来禀,在他们这个位置上人,每日打听皇上昨夜宠幸了谁,干了什么都成了惯例。
“渊元学宫?”好生耳熟的名字,李显耀皱了皱眉头,倘若如此,那自己第一个来牵头,周云礼是啥玩意儿,一个礼部尚书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这些日子,他已经感觉到武帝对程晓生的疏远,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武帝近期对自己是少有的重视,看来女儿没有白嫁。
滁州司马家收到两人彻夜长谈的消息只比在京城的李显耀晚了几个时辰,司马闻达将消息年给司马曜听的时候,就听见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张云山,你真是阴魂不散啊。
几声咳嗽过后,司马曜示意自己要起来,那日打完司马闻达晕倒后,他就一直卧病在床,很长一段时间不理自己的儿子,他纵横天下一世,怎么会生出这样愚蠢的后代,这样看来,最有出息竟是自己的女儿,不禁觉得有些悲伤。
司马曜看着窗外,刚好一阵风吹了进来,司马闻达连忙去关窗,他摆摆手说道:“风要来,是挡不住的。”脸上憔悴而沧桑,时光如果再倒回几十年,自己是真的想跟张若谷较量一番,眼前这个竖子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他叹息一声,坐到了摇椅上,眼睛缓缓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