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相的。人人都有成圣的潜力，只要你想。”

张玄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依唐县令看来，何为道？”

何为道？

“伏羲氏创造八卦开创文明之源是为道，神农氏遍尝百草让人有药可医是为道，女娲氏确立婚姻让人知父知母是为道。

缁衣氏养蚕缫丝，纺纱织布；燧人氏保留火种，延续希望；有巢氏建造房屋搬离山洞，轩辕氏壮大子民统一部落，仓颉氏发明文字传承文化，这些都是道。

这些人祖先贤开创了各自的道，后人继往开来，大禹的治水之道，孔孟的教化之道，秦皇的帝王之道，苏武的坚守之道，武帝的王霸之道，明孝宗的仁义之道，唐三藏的慈悲之道，蔡伦的创造之道，毕昇的创新之道，郑和的坚韧之道，庖丁的解牛之道。

等等各种各样的道。”

“在本官看来，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不论身体健康者，还是身体残缺者，皆可成道。”

唐汉卿渐入佳境，越说越有感觉。

“有些大道不在这虚数三千之列，也就是说有些道还没有出现，需要修炼者去创造。把这三千已知的每个道修炼到极致，获得大道认可便能成圣。”

“大道无情，大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大道是最公平的裁判，不会夹杂私情与喜恶。所以大道允许成魔，当然前提是你足够强，有足够的资格才能获得认可。”

“但是大道又是有情的，只要你能得到天下无数生灵的认可，你依然可以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