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中过,实际根本没进去过。
就为守着那个少年时期便住在心上的人。
在谢家人面前假装浪子,躲避商业联姻,在外面面对如潮水般扑上来的女人,懒得多看一眼。
现在好不容易找着人家了,又不敢上去相认。
祁昼单眼皮眯起来,一张生得张扬痞气的脸露出不屑,故意激他。
“谢珩,你到底在怕什么?以你的条件,追女人只需要两步,第一,告诉她,第二,接受她的表白。”
他在用自己的经验指导谢珩,他从小到大一直受女人欢迎,向来是女人主动贴过来,没有试过用颜、钱、权搞不定的女人。
谢珩唇角溢出一声自嘲,硬朗的下颌线绷紧,声音低低沉沉,像是自言自语,“她不是那种女人。”
尽管和施以乔接触时间不长,但谢珩就是能感知到,施以乔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
她看似说话做事随性从容,实际总像和人隔着一层,有种淡淡的疏离。
这种疏离并不能用物质或名利来击穿。
他也根本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式重新认识她。
半晌,祁昼又道:“既然你谢少愿意把姿态放这么低,倒可以试试这样——”
谢珩抬眸望去,等待祁昼说完后半截话。
祁昼不急着开口,故意慢吞吞点了一支烟。
两人经常互相自称对方的爹,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给谢珩上课,得把“谁爹谁儿子”的气氛烘托起来。
而谢珩显得很有耐心,长腿交叠,懒懒散散靠在沙发里,看傻儿子一样看着祁昼。
直到祁昼不疾不徐一支烟快要抽完,谢珩才终于忍不住呲牙咒骂一句,“行,我承认被你装到了,快说。”
祁昼挑眉一笑,他肤色偏黑,是少见的单眼皮寸头黑皮帅哥,和谢珩的冷白皮形成两个极端,一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
“你试试这样,无时无刻出现在她面前,你可以维持一点高冷范儿,但别过分,该低头时得低头,她热了你扇风,她冷了你添衣,四字真言:当个舔狗,无处不在的舔狗,我听别人说这样追女人也是一种途径。”
谢珩眉梢轻挑,桃花眼斜睨着看他,舌尖抵了抵腮,仿佛用眼神在说:要老子当狗?
祁昼误会了谢珩眼神意思,脖子后仰几分,郑重其事解释。
“真是听人说的,不是无中生友,这招叫:舔狗虽然可耻,但有用。”
谢珩:“……”
他懒理祁昼,仰头将一杯烈酒饮尽,喉头上下滚动,目光忽地变得凛冽。
舔狗,不可能。
无时无刻出现在她面前。
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