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呵斥:“你们不能这样干,这时火神雕像,你们要遭神罚的。”
众甲士自然不听,合力推火神雕像,却未推到,二卫大将军立即加派人手,不知是谁触动了机关还是怎么,只见火神雕像自己往旁边横移了数尺,露出一个大洞来,大洞有台阶,显然不是密室就是地道。
旁边被擒得祆祠教徒大惊失色,面如死灰。
二位大将军见状,自是大喜,立马安排人手持火把下洞探路。
“呼兰萨宝,本将军看你怎么向圣人交代?”韦柞砍向呼兰萨宝,狠狠的说道。
呼兰萨宝也是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火神雕像下面的大洞,愣愣出神,闻言,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盯着祆祠主事,问道:“萨珊,这是怎么回事?”
祆祠主事萨珊将目光瞥向一边,不说话,呼兰萨宝大怒,狠狠踹了祆祠主事一脚,还不解恨,又踹了一脚,对韦柞和王士则说道:“二位大将军,下官确实不知此事,下官一定详细查明此事后,亲自向圣人请罪,还请大人将萨珊交我待会萨宝府严加审问。”
韦柞和王士则不答应,这时,探路的甲士爬了上来,禀告:“禀二位大将军,底下是条地道,约莫四尺宽、六尺高,地道直通永安渠边,出口在布政坊的排污口附近。属下查看脚印,发现应该是有人刚从地道出去过。”
韦柞和王士则一听出口在永安渠边,大急,正欲安排人追。
突然,一骑金吾卫奔来,汇报在西市发现重大案件,可能是刺客所为,并详细汇报了,在西市出现的凶手可能是从永安渠潜入。二位大将军一听西市和永安渠,立即召集人马,吩咐一名郎将带队将祆教信徒押回衙门,一般带领其余甲士奔向西市。
右金吾卫郎将很快发现了黑衣人,当黑衣人被逼出来之后,足足数十名,郎将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命令甲士结成五花阵,形成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势。
双方陷入对峙,右金吾卫郎将不急,但黑衣人按捺不住,在性急之人的一声招呼之下,数十人手持各式各样的兵器攻向金吾卫甲士。
黑衣人大多是流落江湖的通缉犯、盗匪,虽然都有一定的武艺傍身,但却没有真正的顶尖高手,此番凭着一股子悍勇,攻向训练有数的金吾卫甲士,倒也确实镇住了金吾卫的甲士。
“结阵,迎敌!”郎将大喝一声,指挥甲士从小五花阵结合成一座大的五花阵,只见甲士分工明确,一名持盾挺刀的甲士不但护着自身要害,还护着身旁持长枪甲士的要害,持长枪甲士长枪平持,待黑衣人奔到阵前,一声大吼,齐齐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甲士泛着寒气的枪头密密麻麻的扎出,也是一发狠,手持长刀巨斧等重型长型兵器的黑衣人,将手中兵器猛力砸向甲士。
只听得一阵脆响后,不少甲士被重型兵器砸伤在地,黑衣人见状,纷纷呐喊一声,向阵型被打乱的金吾卫攻来。
郎将见状,立马指挥伤残退至阵中,一边指挥阵型变化,尽快将缺口堵住,但是,黑衣人在此刻都发了狠,如果不尽快摆脱这股金吾卫,他们可能就再也无法走出长安城,虽然自从他们露面之后就已经注定无法走出长安城,但谁也不愿意死不是?
金吾卫虽是朝廷禁军,但近些年疏于战阵,对于这种一上来就拼命的打法已经不太适应,加之郎将又是属于智将,没有高手压阵,阵型很快被黑衣人突破,双方很快便绞杀在一起。
西市与布政坊就一街之隔,韦柞、王士则很快就带人赶到西市,二位大将军进入西市之后,便安排人封锁坊门,许进不许出,并派出人手,将黑衣人所在区域所有出入口围住。
金吾卫见朝廷援军到来,士气大振,齐齐发出一声大吼,竭力攻向身边的黑衣人。
韦彪和王士平见状,各带二十精骑冲入战场,很快便砍伤数名黑衣人,并快速的将金吾卫和黑衣人分离开。
王士则一招手,身后数十弓箭手弯弓搭箭,箭尖纷纷指向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纷纷跃入身侧的商铺内。
二位大将军相视一笑,如释重负,韦柞高声喊道:“各位江湖朋友,我等寻你们多日了,事已至此,难道还要负隅顽抗嘛?”
“难道我等还能有生路吗?”一侧商铺内传出声音。
“如果圣人开恩,尔等还是有生路的,不过,你等涉嫌刺杀当朝宰相,恐怕圣人不会对尔等开恩。但尔等投降,还可多活几日。"韦柞一本正经说道。
“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想让老子投降,那是不可能的。”另一侧商铺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那就没办法了。”韦柞大声下令:“金吾卫的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晚,抓住一个刺客,赏银百两,杀死一名刺客,赏银五十两。”
王士则下达了差不多同样的命令。
顿时,神策军和金吾卫甲士便结阵向周边的商铺围了过去。先是弓箭手一顿猛射,然后盾兵在前,枪兵在后,快速奔入各个商铺。
只听见商铺内兵器交接之声不断,不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