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车厢里都是残留的鱼鳞,一股浓浓的死鱼味扑鼻而来,不用说,肯定又去水库放死鱼了,“廖军他们呢?”
小弟回道:“楚大夫,他们在足疗店炸金花呢,谢志忠也在。”
楚天生把轻卡的钥匙交给小弟,骑上自己的三轮便往夜莺足疗去。
还没有进办公室的门呢,就听到谢志忠在里面大喊,“三边,三边......哎,真尼玛倒霉。”
楚天生悄悄走进办公室,在一处角落里坐着,里面一共5个人在赌,4个是廖军的人,就谢志忠一个外人。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敢上这样的局。
廖军发现了楚天生,刚要打招呼,就见楚天生压了压手,示意他继续赌。
廖四这把又赢了,把桌上的钱往怀里拨,“谢老板,玩不起就别玩了。我都说了,我们这里的局很大的。”
“不大我还不玩呢!”谢志忠脖子一梗,“发牌!”
镇上的局都是几十一百起步的,也就在这能有一千起步的局。
虽说前面有些出师不利,但打牌这事谁也说不准,兴许后面运气就来了呢!
正想着,三张牌再一次发到了他面前。
谢志忠咽了咽口水,大声道:“闷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