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生刚好坐在谢志忠身后,在发牌时,他已经看到了谢志忠的牌,是三个J。
刚想给廖军一些提示,便见对方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既然廖军有所准备,那就不必担心了,楚天生点上支烟,悠哉吸着。
五个人都不看牌,全部跟着闷,一转眼,都闷了十轮了。
看着桌上红彤彤的一大堆钞票,谢志忠激动坏了,“这有25万了,我不闷了,我先看牌。”
要是这把赢了,一把就能回本!
他把面前的三张牌握在手里,开始慢慢搓牌。
对J!
可以可以,这把可以,对J应该就能吃了。
谢志忠心跳的越来越快,继续搓第三张牌。
“哎呀你能不能快点啊。”廖四在一旁干扰。
谢志忠我行我素,用力搓开了第三张牌,又是一个J,竟然是豹子J!
看来,这把不单单是回本的事,这是要大赚一笔啊。
“哎,上一手吧。”谢志忠装作满面愁容,扔了一万到桌上。
他的下家是廖四,这时候,廖四手拿着打火机在手里转着,做思考状。
廖四后面的两个小弟见廖四这动作,便纷纷看牌,然后弃牌。
“既然他们两家都不要,那我就再闷一下。”廖四丢了五千到桌上。
炸金花就是这样,参与的人越少,赢面就越大,廖四这时候跟进,也算合理。
廖军想也没想,一声不吭也扔了五千进去。
谢志忠心里窃喜,脸上却一副无奈,“喂,你们要不要这样搞我啊。”
眼前的局面,就是典型的二鬼压一人。
炸金花有个规矩,就是只要有人没有看牌,玩家之间就不能比牌。
这种局面,对于那些看过牌的人,是压力很大的,因为他每回都要下双倍的钱。
而那些还在闷牌的,就只要继续下五千就行了。
要是换做平时,谢志忠多少会再抱怨几句,然而,他今天可是拿到了豹子J。
这一年来,他都没有拿过这么大的牌。
他不怕别人压他,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赢的,别人压的多,自己就赚得多。
“再上一手吧。”谢志忠又丢了一万进去。
廖军跟廖四依旧不看牌,继续闷着,桌面上的钱一下就到了35万了。
谢志忠摸摸包里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廖总,要不看牌吧,我钱不多了。”
廖军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狠,“好吧。”
他看了看牌,是对A,“我也上一万。”
廖四也看牌,他手上的牌最大,是豹子K,“我跟一万。”
又跟了几轮,廖军跟廖四比牌,廖军弃牌。
场上就跟廖四跟谢志忠了,而此时的谢志忠,包里已经没有钱了。
“我来加注吧,五万!”看到谢志忠的窘迫后,廖四果断加注。
“廖总,能不能借我点钱啊?”谢志忠也是没有办法了,“这把牌过后,我就立马还你!”
廖军叹了口气,拿出了纸笔,“本来是不可以的,念在都是一个镇上的,这次就借给你,日息10%,行就写条子。”
“行,我借50万。”谢志忠豁出去了,生死就在此一搏了!
他也曾动摇过,怀疑过,但是三个J的冲击实在太大,让他无法冷静。
拿到钱后,谢志忠说话的声音就大了,“跟五万!”
两人你来我往,谢志忠的钱又快没有了,他把最后五万往桌上一扔,“开牌吧!”
说着,谢志忠先把自己的牌翻出来了,“我豹子,你什么牌?”
“我也是豹子。”廖四把牌翻过来,往桌上一甩,“豹子K!”
谢志忠当场瘫坐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
廖四面无表情的收起桌上的钱,“今天就到这吧,你也没有钱了。”
“你们出老千!”谢志忠喝道。
“证据呢?”廖军抓住他的衣领,“你要是有证据,这些钱都归你,要是没有证据乱说话,可别怪我廖军不讲情面!”
谢志忠哪有什么证据,他只是猜的。
况且,今天的局,还是他主动找上门来,要跟廖军他们玩的。
这能怪谁呢?
“军哥,那五十万,我能不能缓缓再给你?”谢志忠央求道。
“可以,但是利息得每天结算。”廖军冲小弟弟招了招手,“你们两个送谢老板回家去,今晚就住他家里。记得,每天收五万的利息回来。收不回来,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两个小弟上来就拖谢志忠。
他连忙挣扎,爬过去抱住廖军的腿,“军哥,军哥,利息这事,能不能商量下?”
廖军冷眼看了看地上的谢志忠,“怎么商量?”
“我实在没有钱了,别说五万了,五千都拿不出来了。”谢志忠想了好一阵,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