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呢?”苏瑾问道。
“难道就不能是其他人偷偷放进去的吗?”鲍里斯又狡辩道。
“当然可能,”苏瑾道,“可是备用钥匙在哪里来的?我怎么有点忘了?哦对了,是在我们的迪雅夫人身上。迪雅夫人,你可不能再装哑巴了。”
“鲍里斯,你就承认了吧。”迪雅夫人面色憔悴地说道,与刚才相比她仿佛已经老了十岁不止。
“你这个笨女人!”鲍里斯道,“她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是通过推测在给你压力而已!”
“没错,”苏瑾道,“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现在人证已经站出来了。”
“尸体是我搬的,可是那又怎么样?”鲍里斯继续嘴硬,“帮嫂子做一件我分内的事情,这似乎也很合乎情理吧。”
“你‘分内’的事情还真是多呢,”苏瑾讽刺道,“连搬运尸体这么奇怪的事情居然都在你的分内之事范围内。”
“尸体是我搬的又怎么样,难道搬走一具尸体,也要被冠上杀人的罪名不成!”鲍里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可没说人是你杀的,”苏瑾道,“你怎么还自己承认了呢?”
“我……”鲍里斯道,“反正我不是杀人凶手,德鲁的死肯定是自杀!”
“没有胡须的警察先生,还得在麻烦你走一趟了,”苏瑾道,“去看看鲍里斯的房间还有什么别的证据,着重注意一些鱼线、铁丝类的东西。对了,是第六间房间,也就是珍妮弗房间的隔壁。”
“好。”警察乙点了点头,第三次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