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盆友可不许说谎哦!”褚观一脸恐吓地说道。
“我是一个男子汉,男子汉是不会说谎的。”鲍里斯道,“你们把我抓走吧。”
“那你先跟我们坦白交代你是如何‘杀’了爸爸的吧。”帕弗拉似乎还有哄孩子这项高级技能。
“嗯……”鲍里斯带着哭腔道,“就是我把爸爸带到了楼梯口,他才会摔下去的,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爸爸会原谅你的。”帕弗拉摸了摸鲍里斯的头继续说道,“你告诉姐姐你为什么要带爸爸去那里呢?”
“嗯……”鲍里斯抽泣了两声接着说道,“是塔姆哥哥说只要我把父亲带到这里他就答应给我买玩具,可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帕弗拉看了褚观一眼,却发现褚观没有在看她,反而是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她问道。
“我比较好奇,”褚观道,“究竟是什么玩具能给人弑父的动力。”
“你去死吧!”帕弗拉道,“难道你没在听我们说话吗?”
“没在听我怎么会知道玩具的事情呢?”褚观又道。
“你不应该关心的是塔姆吗?”帕弗拉道。
“哦,”褚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这个啊,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我已经触摸到事情的真相了,现在跟你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佐证而已。”
“那你快告诉我真相是什么!”帕弗拉急切地说道,直接把还在抽泣的鲍里斯晾在了一边。
“NO NO NO ,”褚观晃了晃头说道,“真正让你获得乐趣的,其实是发现真相的过程,而远非真相本身。等你明白了这一点,你才能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真相的眼睛。”
帕弗拉又皱了皱眉头,拉着褚观来到了最后的一间房间——威廉的长女珍妮弗以及她的男友塔姆的房间。
“这个叫塔姆的听起来就很会舔,无论是在哪里。”褚观冷不丁蹦出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拽着他手的帕弗拉问道。
“没事,我们到了。”褚观示意前面的房间就是目的地。
“听!”帕弗拉刚想敲门,她的手却被褚观抓住了。
帕弗拉好奇地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房间内传出了阵阵奇怪的声音,听的帕弗拉俏脸一红。
“怎么办?”她面红耳赤地说道。
“凉拌!”褚观一脚踢开了门,“不许动!扫黄!”他大叫道,声音气势如虹。
“啊!”珍妮弗大叫道,立刻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全身,以防春光乍泄。
“你们干什么!不会敲门吗!”塔姆提上裤子大叫道。
“不是已经敲过了吗?”褚观道,“只不过力气大了一点,把门敲开了而已。”
“无耻。”塔姆披上了自己的衣服,眼神不善地看着褚观。
“无耻我可比不上你啊,”褚观道,“利用一个小孩子去杀人,用无耻形容你都是对无耻一词的污蔑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塔姆佯装听不懂二人的话。
“鲍里斯已经把你供出来了,”帕弗拉道,“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哼哼,”塔姆冷笑道,“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他都跟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你指使他把老威廉带到了楼梯口,接着老威廉失足掉了下去。”帕弗拉道。
“我只不过让他多带那个老东西出来活动活动而已,难道这也是错吗?”塔姆诡辩道。
“其实比起那个,我更好奇地是究竟是谁在地上涂的蜡。”褚观一改之前的态度正色说道,“应该不会是你吧,像你这种人肯定已经想到了事情败露的可能性,所以一定会尽可能地让自己远离事态的中心。”
“你……你怎么会知道……”塔姆神情慌张地说道。
“怎么会知道有人在地上涂蜡是吗?”褚观淡淡地说道,“刚来这里时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在二楼的楼梯口位置,有一片很刺眼的光亮,可是楼梯的扶手以及其他位置却完全没有。让我猜猜,应该是珍妮弗的杰作吧?别以为你躲在被子里,就能逃过我的双眼哦!”
珍妮弗没有发出声音,反倒是塔姆反驳道:“她只不过是在地上涂了一点点蜡而已,这能代表什么呢?代表她一时兴起的辛勤劳作吗?”
褚观没有回答他的话,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你们策划的事情,德鲁和迪雅知道吗?”
……
“在哪找到的?”苏瑾指着地上的一团麻绳问道。
“在第四间房隔壁。”没有胡须的警察乙回答道。
“谁的房间?”她扫视着桌上的每一个人。
“是……是我。”珍妮弗紧张地说道。
“一定是你的杰作咯。”苏瑾看着鲍里斯说道。
“这里这么多人,凭什么说是我的杰作?”鲍里斯嘴硬道。
“这里人多确实不错,可是这么多人里谁能随便出入珍妮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