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上马车,她并不领情自顾上去了马车,赵灵泽难堪放下手跟着进了马车。
“这么些时日了,还未想通?那江承锦不是说那个人快死了吗,本王帮你去探探到底如何了,免得你惦记!”
赵灵泽在马车上言辞冰冷的说,余望舒并不看他言辞决绝:“殿下如今倒是闲了,我都不在意他的生死,你倒是惦记,你是怕我惦记,还是不自信,那样一个软弱之人也劳得您出手。”
赵灵泽唇边露笑:“那晚江承锦与你说了什么?你当真不在意了?既是不在意,为何与本王如此生疏?”
“好笑,他们说了什么,殿下不知吗?何苦来问我,难道与他分手就马上要与你亲近,殿下的逻辑我也是服了?你如今不让我回将军府,你也明知道我那天所言并非真心,你非得如此,怎怪我与你生疏。”
赵灵泽看着这个任性的女子,倒是有些意思:“你也别怪,本王不是监视你,那晚你出王府之事,秋芷与我说过,你自是见识过,如今太子恐是盯上你了。”
“盯上我的岂止是太子。”
赵灵泽凝视着她,他心中知道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时危险便是存在了。
“你不用担心,只要本王不倒,本王便护你周全!”
赵灵泽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余望舒把手抽出来,一个人坐在一侧不愿与他亲近。
赵灵泽叹息一声,端坐正身子,时间是剂良药,只要她待在自己身边,就不相信她能一直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