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他反反复复煮了五六遍,才放在桌子上。
吃饭前,老妇手紧紧握着聂小风的手,她的手如干枯的老柴般,又丑又糙,但却奇异的温暖。
聂小风被这双手握着,心里传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整个人如同脱离身体,如虚无般飘动。
自己沾满血液的手,居然被如此干净的手握着。
老妇说了很多,但聂小风一句都没听进去,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娘,师父,饭好了。”
单图知道自己师父第一次吃这种东西,怕她接受不了,从陈旧的杠子里挖出一点米,给聂小风专门做了一碗带着糙米的饭。
聂小风看着自己碗里与众不同的饭,想给他们俩分一些。
老妇推阻道:“你吃吧!我牙口不好,那米太硬,吃不动。”
聂小风戳了戳碗里被煮的软糯的糙米。
老妇却自顾自吃起来,也不知饿了多久,吃的很快。
聂小风只好看向单图,单图立马捂住自己的碗道:“师父,那是徒儿的拜师礼,一点米而已,师父若是嫌弃等以后我出人头地给师父买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