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到刀疤男一群人身边,将一沓上好丝绸做成的布巾,含羞待放的娇羞模样,温声软语:“这位公子,这个是做好的布巾,可以有效预防瘟疫的散发。”
芜芊尘见状,不由觉得好笑,这女人折腾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引起这人的注意。这不就是春心荡漾,思春了。
墨折离冷冷地看着眼前矫揉造作的女人,眼底生起一股厌恶。
赵荷花心情澎湃,这几日她一直都想找理由亲近男主,无奈都是匆匆赶路,现在人群骚乱,耽误所有人的脚程,她才找到机会靠近。
一想到那张绝美俊逸的脸,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染上红晕,整个人愈发显得垂涎欲滴。
当然所谓的‘垂涎欲滴’,也是赵荷花自以为如此。
本就风尘仆仆赶路,天干物燥又没有水清洗,浑身上下的污垢与汗臭结合在一起,那味儿混合糅杂在一起,不熏吐人就不错了。
沈渊是个忍耐力极强之人,又是读书人,当然不会拆穿赵荷花,陷姑娘于尴尬之中。
宅民身上都一个味儿,所有人都一样,当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赵荷花自然而然地察觉不到。
墨折离和墨白本身就有内力运转,再怎么天干物燥,对他们的影响都不大。
芜芊尘也是如此。
至于两小只,每日芜芊尘都会趁着天黑之时,避开所有人将两小只拎进空间,洗洗涮涮,喂饱了,才出空间。
两小只都是吃饱喝足充分睡眠下继续赶路,等同锻炼,孩子精神十足,不似其他小孩面黄枯蜡,营养不良瘦到近乎脱相。
吴老爹一家,有芜芊尘时不时递上装有灵泉的水袋和一些野鸡野兔,过得也尽人意。芜大壮本就是猎户,芜芊尘会这些手艺也不显得突兀。
赵荷花低垂着头,娇羞的地递上布巾:“公子,现在天气炎热,难免会有腐烂污秽之物滋生病菌,这个布巾有很好的预防功效,公子莫要嫌弃此物廉价,这是小女子亲手做的,还请……”
她脸色通红,心跳如雷,紧咬薄唇:“还请……还请公子莫要嫌弃,这……也是小女子的一片真心。”
墨折离在赵荷花低头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甩袖离去。
赵荷花娇羞不敢抬头,浑然没有察觉到墨折离早就离去,还在自我陶醉中。
冷一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递上布巾的女人,毫无感情地抽出大刀往前一伸,“再敢往前一步,就别怪我手里的大刀不客气。”
不愧是墨折离身边莫得感情尽职又尽责的贴身护卫。
也因为这个尽职尽责的护卫,导致后来把自家主子的桃花全都斩得干干净净。让自家主子追妻之路变得坎坷又艰难。
赵荷花被这银芒刺到双眼,看着近在眼前不足一指宽的大刀,她看着锋锐的大刀,眼睛不受控制地吓成了斗鸡眼。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她是二十一世纪红旗下生长的孩子,长在春风里,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手里的布巾尽数掉落。
一阵干燥的热风吹过,布巾被吹得四散飞舞。
冷一看着眼前散发着恶臭的女人,冷冷道:“滚。”
这冰冷刺骨不带任何情绪的话,宛如冰锥扎得赵荷花通体生寒,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双脚发颤地朝后狼狈逃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敢笃定,只要她再慢一秒,那大刀肯定能刺穿她的喉咙,血溅三尺。
赵荷花走一步晃三步地回到赵钱身边。脸色煞白,整个人惴惴不安,完全不知所措。
这一幕的发生。
几米外的芜芊尘听得真真切切,瞧得倒是有趣,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这个现穿者,真当古人都是犯蠢的,可以任由自己拿捏。
她和那个男人交手,这女人难道没有看见?
她之所以要动手并非鲁莽之举,而是要试探一番深浅。目的也是要震慑其他不怀好意想要打她主意的人。
她好笑地收回视线,看着扎马步的两小只,道:“莫要学了那女人,蠢而不知,鸡蛋碰石头。”
芜悠努努嘴,“娘,小悠才没有那么蠢笨呢?村里的大胖都被哥哥打哭了。”
芜芊尘视线看向芜寒,有些不可思议,蒲家村屠户家的大胖,一个十岁的孩子。体重将近一百六。芜寒这小体格都不够那小胖子挥舞的一个拳头。
芜寒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娘,我不跟他正面打,我都是跑得远远的,扔石子。”
芜芊尘满意的点头,毫不吝啬夸张,“小寒很棒。”顿了一下,接着道:“你们俩要记住,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不要硬撑,娘从来都不会认为打不过逃跑是怂蛋的表现,相反,逃跑才是最佳的决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否?”
芜悠芜寒认真地点头。
“娘,万一我们跑了,被抓回去怎么办?”小寒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