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多的时候,就能让木箱漂浮在上面!”
元宵犹如醍醐灌顶,个中兴奋溢于言表。
陆汜点点头道:“殿下说的很对,如果臣没有猜错,隔几米还会有水渠,这一个渠的引流量还不足以承托木箱的重量。”
元宵向左多走了几步,发现确有草地松软凹陷。
“先生,你真是太神了!”
“其实是天助公主殿下。”
陆汜看着眼前手舞足蹈,眼睛眯成一条缝的元宵,嘴角上扬连自己都不曾察觉。
“为何?”
“因为附近村民都在这里放牧,但是近几日阴雨绵绵人迹鲜少涉足,所以草地还未被踩实。”
元宵听完对陆汜的崇拜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所有人都苦苦寻找赈灾银的下落,除了辛远洲,他悠然自得的待在辛府的书房品茗。
对面坐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花白的的头发,花白的的络腮胡。
旁边是他挂在木架上的元帅甲胄,
“吾儿如何安排?”
辛闻喜看着胸有成竹的辛远洲。
“父亲不必担心,若他们都无能,这银子可以用来豢养军队,若他们寻到,也有四皇子替我们顶着。”
辛远洲慢条斯理饮茶,那语气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如何。
淡薄的语气掩盖不了眼里尽是老谋深算的狠厉。
“四皇子?他怎么肯心甘情愿顶罪?”
辛闻喜到底是武将,他时常看不懂儿子的谋划。
辛远洲淡淡道:“四皇子志大才疏,一心只想储君之位,又不懂步步为营的道理,只要稍稍挑唆便可。”
他停下想了想。
“若是还不行,还有红莲这张牌,就算东窗事发只管弃掉红莲,也可保我们父子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