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通臭骂,不带喘气儿的,网友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情,纷纷点进来围观吃瓜。
直播间人数涨涨涨。
[我还以为这谁呢,这不是我们高贵优雅,清纯玉女,天仙下凡的郝歌后吗?居然在挨经纪人骂?哈哈哈,太好笑了!]
[该!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谈什么恋爱,这下好了,直接查无此人,比我们家的隔夜茶都凉,哈哈哈!]
[经纪人好口才啊,骂人不带喘气的,佩服,佩服!]
[哈哈哈,狗吃屎,笑死我了,这不比看电视剧有意思?]
[远哥赶紧雪藏她吧,天天看她那张脸就够够的,还整天跟我们芸恩姐姐抢资源!]
看着迅速滚动的弹幕,郝惬意隐忍着,努力扬起笑脸,抬手冲屏幕上打了声招呼。
立马就有弹幕骂她笑得比哭还难看,让她赶紧滚,赶紧下播。
随后五万观看人数锐减到三万。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骂她,偶尔有几条粉丝发的暖心话和力挺言论,很快就被淹没在骂声中。
郝惬意的笑僵在脸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远哥瞪了她一眼,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真是倒霉透顶,带了你这么一个不知上进的东西,饭不会吃,酒不会喝,话也不会说,气死我了!”
本来他要在这里盯着郝惬意的,现在气得他根本没心思呆在这。
铁门被大力甩关上,郝惬意的嘴角顿时塌下来。
她起身拉开柜子,抱出一堆零食,扔到沙发上,自顾自吃起来。
只有吃东西的时候,她才会感受到一丝丝快乐。
弹幕又开始骂她胖,像猪一样能吃。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总有人追着骂她。
郝惬意干脆不看弹幕,只负责吃。
屏幕对面的尔栖疯狂给郝惬意刷礼物。
她刚才看见远哥骂郝惬意了。
她要给郝惬意刷业绩,刷榜单,倾家荡产也要让郝惬意上榜首。
她就看不惯远哥那红时你是主,过气时你是谁的嘴脸。
他带过那么多艺人,身价最高,人气最旺的只有郝惬意。
巅峰时期不知道给天野创造多少价值,赚过多少钱。
现在反过来骂她不上进?
见过吃相难看的,没见过如此丑陋的,甚至连装都不装一下,开着直播呢就骂起来了。
郝惬意在他们眼里整一个赚钱机器。
不,连机器都不如。
当初怎么就让她签在天野了呢?
尔栖都忘记当初是怎么答应的了。
时肆见她的手都快把屏幕戳烂了,默默道:
“你可以刷那张黑卡,不限额的。”
尔栖:“可是你要还啊!”
时肆:“没事,不至于倾家荡产。”
尔栖:“好,我刷,一会儿就刷。”
不刷他不高兴。
她手上点着屏幕,眼睛瞅着时肆,嘴里问道:
“阿肆是要去公司吗?”
“对。”时肆点头。
“那你回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一盒巧克力吗?”尔栖用夹子音撒娇。
时肆想了想,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指指自己的脸。
尔栖立马领会,伸长脖子亲了他一口。
时肆顺势搂住她的腰,捞她入怀,低头亲她。
尔栖赤着脚,站在他鞋面上,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鞋面有些发滑,她站着站着就要滑下去,时肆单手直接把她提起来,她又稳稳站在上面。
尔栖咯咯笑:
“阿肆真有劲儿呀!”
时肆亲她颈窝,嗓音沙哑难耐:
“腰好。”
他咽下口唾沫,嘴里干燥得很,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手。
他把尔栖的小吊带从裤腰里拽出来,大手伸进衣服里,滑去她后背,摸了摸内衣扣子,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突然没了束缚,尔栖惊叫一声,空出一只手制止他,一张小嘴儿想笑却又强忍着。
她嗔他: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时肆牵起嘴角,异瞳里满是痞气:
“什么?”
尔栖打他:
“装蒜是吗?”
时肆:“蒜?应该是葱,一米八那么长的葱。”
尔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还跟我装,快交代,到底是什么学会的?”
时肆埋下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诱惑力直接拉满:
“栖宝在说什么东东?单手解内衣吗?”
不知怎么,心里明明想的就是这个,他毫无掩饰地说出来,尔栖竟然听不得。
鸡皮疙瘩起一身,腿软,腰软,胳膊也软。
全身都在跑电,酥酥麻麻,电得她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