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她拿着半个冰淇淋上来:
“状态看着不太好,但我感觉应该还可以吃。”
时肆看着她手里歪七斜八的冰淇淋,眉头更深了:
“栖宝,你确定还能吃?这上面都冻出二茬冰了,肯定化了又重新冻起来的,我怎么感觉它不兴吃啊!”
尔栖略一思索,递给他:
“兴不兴吃,吃了才知道。”
时肆:“……”
他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来,拿着勺子?了一口。
这玩意儿冻得相当瓷实,勺子差点?断。
尔栖看他吃下一口,问道:
“咋样?”
时肆砸吧砸吧滋味,一点头:
“好像还行。”
尔栖:“你看我就说没事吧,吃吧,我去厨房弄点饭吃,饿死了,你想吃什么?”
时肆:“我想吃披萨。”
尔栖:“我看你像披萨!”
她站起身,伸手去拿药水瓶,还没碰到瓶身,猛地被时肆一把扯进怀里。
“你说谁像披萨?”
阴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男人用胳膊环住她脖子,目光透着痞气,像一头久驯不化的狼,在高调炫耀自己的独特个性。
尔栖双手把住他的胳膊,迎难而上:
“我说你像披萨,披萨,披萨……”
时肆低下头,声音越来越森冷:
“我发现栖宝的嘴巴蛮硬,需要我帮忙感化感化呢!”
尔栖眨眨眼:
“你在想屁吃?”
时肆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把脸埋进她颈窝,嗓音低沉诱惑:
“嗯,想吃你。”
尔栖脸一红,掐他小臂上的肌肉:
“打了一架还有劲儿?”
时肆假装很疼,在她耳边轻嘶一声:
“有劲儿,我不介意再打一架。”
尔栖:“不吃冰淇淋了?”
时肆:“待会儿吃。”
尔栖:“我不做饭了?”
时肆:“待会儿做。”
尔栖挣脱他,用手扒他眼皮:
“吃我也可以待会儿吃。”
时肆任由她扒着自己,垂下眸,面不改色:
“你还欠我十二个亲亲,你可不能骗人,会上我的征信黑名单。”
他说话时双眼被迫瞪大,琥珀色那只还好,蓝色那只真的超级像哈士奇,又傻又憨,快把尔栖笑死了。
她揉他的小卷毛,挠他的下巴,像在哄小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哈!我们阿肆好傻好憨!哈哈哈!”
时肆上半身蓦地一僵,把她的手拿下来,皱眉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尔栖也跟着僵住,重复道:
“好……傻,好……憨……”
重复完她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道:
“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说你啊,那我以后……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