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猛然低头吻住她,呼吸带着颤抖,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他动情地看着她,眸底微红,嗓音轻颤:
“栖宝,可以再叫我一声吗?”
尔栖才明白,他是为那声“阿肆”。
她仰头,眨着小鹿眼,十分认真地叫他:
“阿肆,阿肆,阿肆,阿肆……”
“啊!天呐!!!”
时肆仰天大吼一声,双手捂住脸倒在床上,心里激动不已。
阿肆!
她喊他阿肆!
他的栖宝终于记起他叫阿肆了!
他想开一瓶香槟庆祝庆祝。
尔栖爬到他脑袋边上,说道:
“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以前一定是叫你阿肆的对吧?”
她凑到他耳边唤他:
“阿肆,阿肆。”
时肆感觉自己像蒸汽机开了,从耳朵眼儿里呲呲往外冒热气。
他捂着脸到处躲,尔栖追着他到处跑。
“阿肆!阿肆?阿肆……阿肆……”
逼得他没办法,被子一掀,把头躲进去,撅着个屁股在外面。
尔栖看着他性感的小屁屁,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他在浴室里的腰。
她玩心大起,跳下床去找时肆的皮带。
翻了一圈,没找到。
她一拍脑门,时肆不用皮带。
人家那腰,扣裤扣就可以了呀!
她扫视房间,想找个别的来代替,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一下。
她掏出来一看,郝惬意发了俩字,“搞定!”
尔栖眼前一亮,转而打开交友软件查看聊天记录。
好家伙,骚话情话一箩筐,又是山盟海誓,又是天涯海角,简直不忍直视。
她划到最后,李优发了一句,“我会去找你的,等我哦哥哥!”
尔栖不禁心下感叹,李优这是找到真爱了,跟对隋雨石完全不是一个态度。
真佩服自家闺蜜的PUA技术。
这么想着,屏幕上方弹出李优的信息:
“晚点咖啡厅见,我有要事跟你谈。”
尔栖现在可是十拿十稳,处于上风的那个,怎么可能如此被动。
她回复:
“懒得出门,真想谈的话就来半山腰别墅找我。”
回完她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没再管。
等猎物上门即可。
“wuli阿肆呀,”她用食指戳戳时肆的屁股瓣,声音秒变夹子,“我去做饭吃啦!”
时肆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奶里奶气地撒娇:
“可是你还有十二个亲亲没给我。”
“那我现在给你吧!”
尔栖把他的头薅出来,在他脸上转着圈儿一顿狂亲。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时肆一把扯她进怀里,大手死死摁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被子随之从天而降。
黑暗里,某头饿狼亮起了颜色不一的眸子。
送上门的小姑娘,岂有不吃之理。
……
吃过午饭,尔栖和时肆睡了一觉。
李优打第三遍电话时,她才撑着身子起来。
时肆还没醒,她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下楼去。
她腰酸腿又疼,走得很慢,到山坡底下花了十分钟。
还在等待着的李优烦躁地直跳脚:
“我都说了要找你谈事,你居然晾着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尔栖双手抱臂,淡淡道:
“你又没说什么时候过来,我还一点事不做了,成天等着你啊,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李优自知有事求人,纵使心里有气,也只能闭紧嘴巴。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尔栖,道:
“你看看能给我多少钱?”
尔栖明知是什么,还是低下头认认真真看起来。
股权转让书五个大字,在阳光之下格外刺眼。
她看完那些条款,都没问题,只要双方签字,李优在尔氏那15%的股权就是她的了。
她故作平静地看着李优,问道:
“你想要多少?”
李优迫不及待地伸出五个指头:
“五千万!”
五千万,这个价属于贱卖了。
李优她到底懂不懂尔氏的股份在市面上多值钱?
不过无所谓,收回这些股份,是她重生以来,取得的第一个实质性成果。
她没着急答应,而是问道:
“你怎么不找我表哥买呢?你们俩好得跟一人似的。”
李优一甩手,表情满是嫌弃:
“快别提你表哥了,上午被人打个半死,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他还欠了一个亿的善款没结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