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上。

这是她真实经历过的，那晚她没有被厉洛城征服，明亮的月光照进屋子，明明是他对她臣服了。付琼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手里的油彩被架在空中，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

门铃响起，她以为是送餐的小女孩，来到门前没看猫眼直接开了门。

厉洛城往这边赶的路程很煎熬，他衬衫的领子敞开着，古铜色的胸口漏在外面。付琼手足无措，她怎么都想不到厉洛城会突然出现。考虑到屋内他的画像，支支吾吾想拒绝他进来：“好久不见。”她微笑着看他“最近好吗？”

厉洛城来的时候等不及电梯，直接从步梯爬上来。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双唇微张着呼气，“不好。”他看起来很热，又解开一颗扣子，双手搭在门框上：“怎么，不让我进啊？”

付琼看他的样子很累，“嗯……，要不你进来吧。”语气掺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她背对着厉洛城进屋又转身：“关门。”

厉洛城嘴唇向上，吹一下自己的刘海：“行。”

她生怕厉洛城看到她画室里新出炉的画像，也怕他忽然扑过来，赶忙后退两步：“我去给你倒杯水。”厉洛城看她紧张的样子，跟在她身后：“不用了，我不渴。”

付琼快走几步关上画室的门，又径直走向厨房：“还是喝点吧，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厉洛城瞅一眼刚被关上门的小屋，脸色逐渐阴沉，但还是听她的话坐在沙发上等水喝。他注视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付琼，协议我还没提交。”

她站直身子看他：“怎么还没提交呢？”说完拿出茶杯冲洗“不是很久了吗？”

“是啊，很久了”厉洛城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踏踏的声响，他慢慢来到她身边：“所以你冒着生命危险跟赵西臣过夜？”这冰冷的话语刺痛她，“都分开了，不需要这样吧。”

厉洛城一把抓住她的手怼在墙上，透明的玻璃杯被摔碎，发出脆响：“需不需要这样，得我说了算。”

他拉着她坐上身旁的木椅，“今天我们就坐在这里，我不上你的床，嫌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