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监内各位小姐都在认真练习着行礼姿势,这时一个丫鬟一路小跑过来,走到女夫子旁边,耳语了几句,
说的同时女夫子看向欧阳芸,等女夫子点头了,那丫鬟缓缓走向欧阳芸,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欧阳芸先大惊失色,问了一句“真的?”那丫鬟点点头,算是确定了这件事。
欧阳芸立马走到女夫子面前,行了个礼就和那丫鬟离开了国子监。
“延儿,我的延儿啊,怎么在大牢里就没了呢?”“夫人,别伤心了,眼下要查清楚这到底是何人要陷害我们延儿。”
“欧阳泽,你这个大理寺卿有什么作用?延儿在你眼皮子底下,还会服毒自尽,你别碰我,你…你…”
“来人啊,夫人晕倒了”丫鬟们一拥而上将上官凤扶回房间,欧阳泽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紧接着,一位公公手里拿着圣旨走到欧阳泽面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欧阳延贩卖私盐,打入大牢后虚假汇报,但念其写下血书认罪,后服毒自杀,既往不咎。大理寺卿欧阳泽纵子犯法,罚一年俸禄,在家思过。”“臣领旨,谢主隆恩”
“公公留步,不知血书上写了些什么?”“咱家只负责传旨,至于书上写了什么,咱家想大理寺卿比咱家更清楚。”
大理寺卿面露尴尬之色,只能说:“公公慢走。”人走后,欧阳泽瘫坐在地,几人合力才将他拉起来。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欧阳泽缓过神来,朝书房走去,奴仆自觉地守在书房外。
上官言这边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两人不约而同地去到书房下面的密室内。
刚见面欧阳泽就一脸生无可恋,“言兄,你可算来了,这事真是离了个大谱了。”
“在来之前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凤儿听说了这件事情,承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上官言倒了一杯茶,“慢慢说,先喝杯茶”欧阳泽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最近我一直派人盯着牢房,没有什么可疑人员靠近牢房,除了……”
“除了什么”欧阳泽恍然大悟,送饭的人最近换了一个人。
当时他还疑惑了一下,还问了他一下那人称自己是老李头的儿子,还说是之前送饭的老李头最近生病卧床,才让他来顶替几天。想到这,欧阳泽瞬间明白了。“我去找那个送饭的”上官言拉住他,说道:“皇帝让你在家,你此刻叫人出去,不就是告诉其他人你抗旨不遵。我去看看吧”
他立马出了书房,叫人去找那个送饭的,所有仆从悄悄地在各处寻找着。
上官言回了密室又继续与欧阳泽谈论这件事。“延儿就这样惨死,我实在是难过,回去告诉凤儿,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眼下我被禁了足,这件事只能靠二哥出马了,我先回家看看凤儿醒了没有”
“委屈你们了,好好安葬延儿,碍于皇帝的旨意,几位哥哥可能不能去送延儿最后一程了。”“二哥,我们明白,告辞”“嗯”
上官言看欧阳延走了,又坐下来认真想了一下。
“此次将欧阳延杀了,一来打压了欧阳家的气焰,二来又让我上官家少了一支臂膀,下得一盘好棋。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可以从四大家族入手了。排除皇甫家,那就只有最近在朝堂之上与自己形成对立派的百里磊还有御史大夫。
百里家百里磊与自己交好而且也走私盐也有他的份,不可能是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百里垚,最近两兄弟开始不和,有可能,而且百里垚也担任御前侍卫,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
但是也不排除御史大夫的嫌疑,他在延儿说出西北盐路后,还上奏说要皇帝严审延儿,中饱私囊的绝对不止欧阳延一人,看来他已经查到了。可还是说不通呀,御史大夫新官上任,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查到这些,如果是他,那他背后的人又是谁呢?”
上官言越想越烦,就打算先出去将延儿的死讯告诉母亲,让她们也知晓一下万万不可去欧阳府,不然皇帝又抓住机会整治上官家了。
“来人告诉老夫人,就说延儿在牢中服毒自尽。在告知全府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去欧阳府悼念。如果有人不服,就让他来和我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