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言派去告诉老夫人的人很快就到了,他将上官言说的话如实告知老夫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延儿没了,谁干的,是谁?”“回老夫人的话,欧阳延小少爷确实是死在牢里了。皇上还禁足了姑爷半年”
“老爷还有令,任何人不可以去悼念。”“什么!他敢,今天不管什么皇命,我一定要去,要去”
“老夫人,快来人呀,老夫人晕倒了,快来人”老夫人旁边的人扶着老夫人,其他人拥过来将老夫人扶回房间,府上的奴才立刻出了府。
上官诺在宫中比他们更早知道了消息,她一出了学堂,沉香就来告诉她了,上官诺还想到:难怪欧阳芸上课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原来是表哥没了。
回到长寿宫中,太后与上官诺吃午膳时太后就告诉上官诺“最近自己要注意言行举止,不要给其他人留下把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乖乖待在宫里,不要与欧阳家的人有交集,乖”“诺儿明白”“嗯,快吃吧,今天叫小厨房做了你最爱的糖醋鱼”“谢谢太后”
欧阳府被封了,两支禁军围得水泄不通,所有进出的东西都要经过一一盘查。“父亲母亲,不是说哥哥只是在牢里待几天吗?为什么会这样?以后我没有哥哥了。”欧阳芸嚎啕大哭,“哥哥,我要哥哥。”
“芸儿,以后我就只剩你一个孩子了,这是什么事呀!苍天呀,为何要这样对一个孩子?”母女俩抱头在阳延棺材前痛哭。
约一盏茶的时间后,那奴才带着一大夫从侧门进了府,朝着这边过来,两人一起走着,那小奴才催着“大夫快点走,老夫人的院子快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在走着吗?”两人急急忙忙地走着,绕过一个又一个廊桥,来到老夫人房前,看到郡主的仆从在门外,就叫道:“启禀郡主,刘大夫到了。”
老夫人“快进来”老夫人躺在床上,郡主与家主上官,大房三房在床边站着,刘大夫看了看眼睛,有把了把脉,说道:“丞相大人,郡主,老夫人只是有点气急攻心,将气郁结在心头,待我扎一针老夫人就会醒了”“快施针吧”
刘大夫在老夫人风池穴扎了一针,老夫人手动了一下,刘大夫再捻一下针,只见老夫人眼皮动了一下。后刘大夫就将针拔了出来。
在纸上写着药方,“老夫人年事已高,要注意身体,尽量不要再刺激她了,这药方喝一个月,每天一次,慢慢调养着”
“多谢刘大夫”“那我退下了”“来人,送刘大夫出府”
“我的延儿,延儿”“母亲您可醒了,可担心死我啦!”
三房媳妇假惺惺地说道:“没有想到外甥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怎么会这样呢?”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大房也不甘地说:“要不是皇命难违,现在我就去看看妹妹了,此刻妹妹一个人守着延儿的尸体,必定伤心欲绝。”
“谁都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如果去了就会连累整个上官家。”上官言将这件事的严重性说了出来。
“既然母亲醒了,那大家都回去吧,不要再在这里刺激母亲”郡主看着这几个人在这里头都大了。“弟媳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就说几句话怎么就会刺激母亲”三房也不甘示弱“郡主,你与皇帝是亲兄妹,他做的事情说不定你也知道。”她越说越起劲,“延儿的死说不定就是你弄的,还在这里装好人。”
老夫人看这几个人有一副要掐起来了的样子就缓缓地道:“你们都回去吧!”老三媳妇仍不死心“母亲,你说我说得有没有理,郡主还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快走,别在这里让我心烦。”
在所有人走后,老夫人躺在床上,又想到延儿被人害死,眼泪不禁流了下来,此刻她的凤儿一定很无助吧。
一连过了四天,老夫人除了不出房门,其他地方都正常,直到欧阳延埋葬的前一天晚上。
“老夫人,我们这样会被皇上知道的”“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况且我们是大半夜来的,又有谁会大半夜在这里候着呢?”
“走,有什么事,我老太婆一个人承担。”
“来人,将这五个想进入欧阳府的人扣下,宫门开启后,送入宫中交给皇上处理”“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