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差遣。
这对盛筠帝来说,本已有些委屈,不公平。
可眼下,太上皇又把皇太后——也既是当今皇后母族,的死对头黄苦,扶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了。
蓝家当然心急,毕竟黄苦素有黄人屠之名,是个不要命的主儿,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今儿敢在忠顺王府立威,没准明天就敢与天下人为敌。
可能这首当其冲的,就是蓝家。
“黄苦他……”
蓝怀蝶说道,“臣也只知他从忠顺王府离开之后,去了一个叫做梨香社的戏园子,又不知是什么目的了。”
“梨香社?”
盛筠帝说道,“朕听闻前儿里神京之中传出半阙赤伶来,惹得宫中的宫娥,太监们,似乎都能哼上几句。
特别是那句位卑未敢忘忧国,那怕无人知我,也算是有心了。
怀蝶,你倒不必多疑,既然是太上皇安排,自有道理。
那唱赤伶的优伶,叫做什么?“
蓝怀蝶答道,“巧了,他倒也是国姓许,许庆。”
“……”
日已西斜,梨香社。
正在教凝酥如何打麻将的许庆,可不知道他的名字,已经被当今的陛下知晓,并不吝夸赞之言。
此刻,
过厅里已挑上烛光,师兄妹两人玩二人麻将,正不亦乐乎。
许庆到底只是把想法儿说了,并没要凝酥开什么麻将馆子,却听凝酥笑说道,“少班主,你当真要去贾府为伶一年?”
许庆回道,“师妹不必介怀,不过是去贾府点个卯,还是可以时常回咱梨香社,谁教咱们欠着薛呆子银子呢。
师兄这是……要肩负起责任啊。“
听到这话,凝酥一通感动,差点要掉下泪来,委委屈屈说道,“是我无能,倒让师兄,受苦了。”
“不苦,不苦。”许庆笑道,“好师妹儿,对不住,我胡了。”
一边推倒麻将,许庆一边想道,”能和贾府里的姑娘们厮混在一处,这事儿,怎么能叫苦呢?
如果说这也叫苦的话,就苦死我得了。
姑娘们,我许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