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倌人,也好解了我们相思,如此才好。”
“哼,猜物就是猜物,你们这些人……”
人群嬉笑一片,乱说纷纭。
这等场面对柳依依来说,不过是平常罢了,他摆手笑道,“这有何难,大家既然想知道那人是谁,只需猜出来盆下所覆之物,妾无有不允。”
今儿晚上的柳依依,心内特别高兴,不止是见识了许庆,更是觉得他和流言中相传不同。
既有欣慰,也有对往昔岁月的怀念的之情,连说话儿,也多了许多。
“好,柳姑娘既然这般说,自然不会耍赖,咱们还是按规矩来,薛兄,你不会当真要问三个问题吧?“
这人的的话一出来,又惹得众人大乐。
不过薛蟠不吃他这一套,脸皮也忒厚,便团团拱手,笑道,“承蒙各位抬举,把这机会儿让给在下,那我可要问了。”
猜物这个游戏,当然不是随便拿个东西就让人猜,总也要有些线索,只是这线索,有时候浅显,和节气时令有关。
有时候深奥些,但总归有蛛丝马迹。
薛蟠深谙此道,不免趁此机会,左右踱步,上下打量起来柳依依,嘴里不时啧啧有声,半晌才道,
“不知大伙儿有没有嗅到,自依依姑娘到了院儿中来之后,便有一股子草药香味弥漫,我家也开了草药铺子,对这味儿尤其敏感。”
薛蟠昂着头,大嗅了几口,惹得关注之人发笑,这才说道,“敢问依依姑娘,这盆下之物,莫非是草药不成?”
柳依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