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安置在家附近的一间草房子里。
为防止她乱跑,脚上拴了绳子,大门也锁上了。
然而,就在半个时辰前,头朝下栽进水缸的似玉被人发现,已经死了。
在场的只有柱子,说是似玉疯癫,自己不小心导致。
但仵作却在似玉的脖子上发现绳索勒痕,也没有大量呛水的痕迹。
前后说法不符,柱子涉嫌杀人,已经被丰阳县衙带走了。
“白天时,如花和柱子都说过要杀死似玉的话,情况对他们很不利。”方木脸色凝重。
“如花呢?当时她在哪里?”凤飞九连忙问。
“倒是一直在店里,没有回家。”
原来,在加班!
“似玉身上本来就有绳索,难说不是自己勒死的。再说了,大门上了锁,天还没亮,谁会发现她?柱子要是杀人,为何还保留现场,而不是清除痕迹?”
凤飞九一连好几个问题。
“说是大门开着的,柱子正背着尸体打算去掩埋。因为沟渠动工,昼夜不停,看见的,就是一名劳力。”
柱子忠厚守信,答应的事情,绝不会反悔,怎会一天时间不到,就把如花杀了。
好巧不巧,还被人发现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锦鸡的事刚过去,似玉又死了,幕后之人还真是不闲着。
其实,凤飞九最大的疑问,并没有说出。
丰阳距离夜王府的车程,就得半个时辰。
方木人在府中,却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
如果没猜错的话,在丰阳就有夜王府的眼线。
钟离旭,不似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孱弱。
“我打算去一趟丰阳县衙。”凤飞九做出一个决定。
“好,本王和你一起去。”
回头看去,钟离旭已经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