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极好,杨昭并未察觉出来。
“依大柱国之见,孤如何是好?”
“既然蒙古鞑子以游骑侵扰,我们便以红枪轻骑反击,再派出游弩手进行小范围的骚扰。”
“不错!此事就按大柱国说的办!”
杨昭还未领命,就见项籍站起身,脸上虽满是笑意,但眼中杀意难掩:“大柱国,孤要提醒你一句,梁山一事孤自有打算,就不劳烦大柱国劳神费力了。”
杨昭冷汗直冒,却面不改色:“臣领旨!”
北魏钱塘江,林冲鲁达二人快马加鞭,身后百十号的风雪龙骑乌泱泱追来。
林冲紧握手中铁枪,怒道:“这项籍当真是个小人!师弟,你可有了脱身的法子?”
见的鲁达一手拿住禅杖,一手紧握缰绳,喝道:“早年间在五台山当和尚时,曾在这的瓦罐寺看过菜园,想必也快到了,师兄且跟我走,我知道一条小路可让我二人暂时躲开他们!”
二人当下左拐右绕,风雪龙骑本就是重骑,虽卸掉了些许的器物,可身上依旧披挂着银亮铁甲,很难追上林冲鲁达胯下的宝马玉狮子,暂时是不见二人踪影。
为首的百夫长一勒马缰绳,身后百骑齐刷刷停下,百夫长厉声道:“传我号令,分成四队分头去找!”
再说林冲鲁达二人跌跌撞撞到了瓦罐寺,说是寺庙倒不如说是个狭小院子,院子久未打理,破败不堪,入了主庙,庙内佛像缺漆少块,二人紧锁大门,坐在枯草上歇息。
鲁达抬头环顾了一圈,心中感慨良多:“当年自己一腔孤勇,三拳打死那恶贼,上五台山剃发为僧逃躲官兵追捕,若不是主持被奸人所害,恐怕也会在这小菜园里安度余生。”
林冲见他沉思不语,问道:“师弟,你在想甚么?”鲁达站起身,微微凝起了眉头。
“师兄,追兵迟早要找到此处的,我有一计……”
林冲忽地从地上弹起,怒喝道:“鲁达!你知道你在讲什么?!”
鲁达也不急,双手负后:“师兄,必须有个人得拖住他们。你文韬武略样样比我鲁达强,梁山还等着我们回去报信,天下百姓还等着呢。”
“不行!要死也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死!”
“师兄!你且看这是什么?”鲁达说罢从佛像后拿出了一幅画卷,展开一看,林冲奇怪道:“这不是一幅江上观潮图么?可是你当年所作?”
鲁达笑道:“不。是主持他老人家藏着的,我到今日才找到。你再细看上面所表八句偈语。”
林冲细细望去,见得上面表的是:“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兴,遇江而止。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画而寂。”
林冲心中嘀咕:“这遇林而起想必是指当年二人一同上山入伙,这山应是梁山,水便是八百里水泊了。这江怕是指的宋疆。这逢夏而擒和遇腊而执是当年平剿虎头山时的夏腊二人。至于这观潮而圆,见画而寂……”
思索一半,林冲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惶恐的看着鲁达:“师弟!你!……”
鲁达坦然一笑:“主持当乃神人也!”
“不不不!师弟,事在人为,我们想想别的法子,一定有别的出路的。”林冲激愤不已,可刚才逃亡时背上被刺了几枪,当下心神一耗,忽然伤口作痛,大咳起来。
鲁达刚想扶去,听的外面马蹄声不断,叹息一声,搀起林冲往屋后快速走去,见得屋后有一条密径,鲁达将林冲扶上玉狮子,故作轻松道:“师兄快些逃去,你我身上背负的不只是梁山!”
林冲转头愣愣的看着鲁达,最后伸出手重重拍在鲁达肩上:“师弟,梁山见!”
鲁达点点头,道了声知道了,二人背道而行,虽相约梁山再见,可终是事与愿违,和尚一人一杖,向死而行!
瓦罐寺外浩浩荡荡聚集了三十号风雪龙骑,带头的一个什长怒喝道:“林冲!鲁达!尔等已经插翅难飞了!”
只闻从院内飘出一道雄浑豪爽的声音。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一位身披袈裟的魁梧和尚提禅杖猛冲而来,什长下令:“由各什长带队,依次冲杀过去。”
面对声势浩大冲杀而来的风雪龙骑,鲁达左手单掌作礼,右手倒握禅杖,轻念道:“阿弥陀佛!”
十人依次直撞向鲁达,和尚不慌不忙,双手挥动禅杖,使出八卦棍法,脚尖一点,跃向迎面而来的一骑,一招渔翁棹桨连人带枪叉飞出去,落地转身一式马步弹棍拍在紧跟而来的一骑的白马身上,这一骑轰然倒地。
鲁达哈哈大笑:“忽地顿开金枷,这里扯断玉锁。”
整个禅杖在背后被和尚舞动成花,要知道此杖乃是水磨镔铁禅杖,足有六尺长,全杖重达六十二斤,常人就是拿起都成问题。
只见这铁禅杖被鲁达耍的轻松自在,一杖挑起,用出舞花过背顺势挑棍,一杖出千斤,将两骑挑飞出去,两个骑兵承受不住如此力道,身躯在空中炸成碎块。
众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