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会没有必要再开了。
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还早,到底是惦记
警局那边的进展,聂夭夭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警察局。
在她走后,公司的员工有人忍不住悄悄议论,她此行的雷厉风行。
更有甚者怀疑她如此着急的办财产公证,是不是因为做贼心虚。
但这些已然不是聂夭夭在意的了。
她刚一走进警局还没等走到地方,远远的,就听见陈松柏暴躁的骂人的声音。
“你真是个废物,你就这样让他在笔录上签字了,你问出什么东西来了吗?你就签字?!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你爹是谁?”
他骂人向来不留情面,每一句都讽刺意味十足。
聂夭夭在门口略站了站,等到里面安静下来了,才敲了敲门。
陈松柏瞬间切换成一副笑脸,同时没好气的摆了摆手,示意那个挨骂的小警员先走。
“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大火气,都是要当局长的人了,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这次抓捕不是挺成功的吗?”
她轻车熟路的找地方坐下,还不忘给自己倒了杯水,熟悉的仿佛在自己家。
“人倒是一个不落都抓住了,只不过审讯这边出了点问题。”
那些人都是老滑头了,知道怎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