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埋怨：“跟狗讲话那么温柔，跟我讲话就像在吵架。”

林向榆伸出的手顿住了，愣愣看他。

“你嫉妒一只狗啊？”

顾姜双手插兜，懒懒站着，没理会她。

还在等待顾姜回答，林向榆突然觉得鞋面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温热感，她低头一看。

靠，流浪狗正以一种不可描述的姿势……尿在了顾姜衣服上。

林向榆惊叫而起，一把拽下顾姜的衣服，扔在流浪狗身上。

流浪狗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破音，“哼哼唧唧”地叫着跑回了灌木丛，消失在黑夜里。

顾姜适才站在她旁边，他那个角度是看不到流浪狗干了什么的：“你干嘛？扔我衣服干嘛？”说着他弯腰要去捡，林向榆赶紧拽住他手臂。

顾姜不解：“你不是要喂它吗，都把它吓跑了还喂什么？”

林向榆没说话，满脸嫌弃，扶着顾姜的手臂，把鞋脱了，狠狠踢了出去，脚踩在另一只鞋上。

顾姜更加不解了：“你抽什么风啊？”

林向榆像是悟了一样，突然眼睛一亮，摇着头，故作深沉：“果然，不能随便可怜一只狗。”

“……”

“狗怎么你了？”

“狗把你衣服尿了。”

“操。”

顾姜气得跳脚。

林向榆缓过神来，蹦蹦跳跳要去捡那只鞋，顾姜一把搂住她的腰：“别要了，明天让我妈给你送新的。”

林向榆顿住：“不要就不要，你揽这么紧，怎么了？我是要跳楼还是怎么了？”

顾姜逐渐笑得玩味，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