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
最大的牌是八,心累了。
我摆烂式的出牌,朱名扬高高兴兴的出牌,本以为他要赢了,哪想到衡川不动声色的出了两个炸弹,成功赢了。
扔下牌,我一点也不想打了。
“不玩了,看会电视吧。”
朱名扬自觉站起来要去开电视,忽然他捂住了鼻子,震惊的看向我和衡川。
“殷哥,你们放屁了?这也太臭了吧。”
“放你大爷的屁,那东西来了。”
翻了个白眼,我也闻到了巨臭无比的味道,有点反胃,开始庆幸晚饭吃的不算油腻。
谁能想到香味的真实味道这么臭,好像是陈年尸水洒了一地,又洒了一遍粪水。
臭不可言。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把剩下的艾草塞进了鼻孔里,总算好受了许多。
衡川和朱名扬连忙效仿,但嘴里还是会有味,也只好捂着嘴说话。
这次手机电台没有响了,反倒是高跟鞋的声音越发的清晰,好像是一直在屋里走。
我稳稳的坐在沙发上,还有心思拿艾草烧一烧,身边的臭味稍微散了散。
剩下的艾草不多,也没法让我烧太多。
耳边幽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好,我是玫瑰小姐。”
衣服上好像滴上了东西,我还没侧头,就看到朱名扬挤眉弄眼的模样,脸都险些抽搐了。
“我不是很好,小姐,你有点太臭了,能不能走远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