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等公交车再次起步,靠着座椅就闭上了眼睛。
十多分钟后,青杨路到了。
我和衡川起身的瞬间,就发现两个学生紧张的看了过来。
默不作声的下了车,我和衡川站在站牌处等候六路车。
六路车来的很快,好巧不巧,坐我们旁边的妹子也挂了个木雕小人。
搭话没有意义,我暗中在手心画好了符纹,起身给一老头让座位,故作不经意的碰了一下。
五六站后,我和衡川下了车,默契的戴上了帽子,低着头往医馆所在的街道走去。
“好像没人。”
找了一圈,没发现奇怪的人。
看来仓叔他们还没想到回来医馆找我们。
“十分钟,就离开这里。”
进了医馆,我直奔房间,收拾了身份证和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揣上钱和衣服,拖着行李箱就匆匆出了医馆门。
衡川身上只有一个包。
锁上门,我和衡川打车前去车站。
小时候听爷爷说起过,老家在卢城几十公里外的山沟沟里,要先到杜家镇,才能找到车过去村里。
卢城车站到杜家镇每天只有两趟车,幸好我们赶上了。
我们灰头土脸的模样,和车里其他人格格不入。
有乘客好奇的看了好几次,我也只好装作不在意,翻看我的手机。
手机里有不少未接电话,其中还有我大学室友之一的电话。
我从大学退学后,室友从来没有联系过,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最早的一个还是在我被绑走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