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色不变。在商界，他也是极擅长玩心理战的。被人盯着他倒是会反瞪回去，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可能是面对不熟悉的领域，他的信心没那么足。痛经的影响也让他的心理防线变脆弱。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也确实在替人考试，心有点虚，监考老师的怀疑没有错。

只是现代科技查不出来，也根本不会有证据。

盯了一会还是看不出什么，监考员便把注意力分散开来，不死磕严辞了。做到对每一个考生“雨露均沾”。

下来巡视时，还会看看考生的做题情况。监考员正好也是专业相关之人，看得懂题目。

能到现场考试的考生，大部分都准备的不错，没准备好的早就弃考不来了。

故而巡视一圈，就属严辞做的最差。

这也彻底打消了监考员的疑虑。

找替考也不会找个这么差劲的吧，这么低的正确率，肯定是本人考试了。

严辞当然没想到因为自己做的垃圾，才让监考员转移视线。他单纯以为她盯着一个人看累了。

打铃声响起，考生们纷纷停笔，监考员开始收卷。

严辞直接累虚脱趴在桌上。

真的又痛又累，用脑过度还很煎熬。

身下只垫了步姗出门前垫的一片姨妈巾，到现在四个多小时没换了吧。

他还记得昨晚临睡前，步姗给他交代了卫生巾放到包里哪个位置。

她可真有先见之明啊。

等收完卷子并核对完成，考生们叽叽喳喳地走出了考场，喧闹的氛围让严辞头更痛了。

正准备起身去厕所换一片，突然就被监考老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