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跪在了齐思姜面前。

齐思姜与萧成钧交换了一个眼神，扶她起来道，“玉霜姑娘，我想，靠自己双手实现的复仇会更痛快，你愿意吗？”

玉霜抬起头，双眼异常的明亮。

“我愿意。”

掩月楼后门，一个身影遮遮掩掩地逃出来，奔进恭康王府。

“爷！那萧……萧成钧又去掩月楼了！”

高秉言放开天心，眉眼难掩喜色。“你看清楚了？”

“是！”小厮添油加醋道，“我亲眼看见他进了玉霜姑娘的房间，玉霜面对他脱衣服了！”

“后面呢？”

“后面，我这不是给爷复命来了嘛！我感觉这事特别真，他还特意带了跟班以防人盯着，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对掩月楼可比他们熟悉得多！哈哈哈！”

闻言，一阵畅快涌过四肢百骸，高秉言赏了他一锭银子，叮嘱道，“下回看见他进去再来叫我。”

小厮出门时，寒风扑面而来。高秉言一点也不觉得冷，他走到书桌旁，执笔写起信来。

写罢，他叫来一名家丁。“送到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