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一说完话,随后便招来了很多人的附和声。
“就是、就是!”
“咱们这位驸马爷我看除了长得挺俊俏外,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的。”
“自己的婚礼都能迟到,让咱们这些人还有陛下等了将近两个多时辰,她还真是人没多大本事,架子还挺大的。”
随声附和的那人一边说,一边紧接着往自己嘴里又灌了一口酒。
“嘘,小声点,咱们背地里说人闲话,可千万别让那位驸马爷听到。”
这时,一位略微有些胆子小的官员,随即插话进来提醒道。
“有什么好怕的。”
听此,有些人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
“每朝每代都有明文规定,凡是迎娶了皇子的人,都不可手握实权。”
“一个没有实权,没有官职在身的驸马,有什么好怕的。”
历朝历代中,为了防止外戚乱政,于是,便有了凡是尚皇子者,皆不可入朝为官的条例。
驸马的地位虽然看着崇高,但其实却有些略显低微,只是空架子而已。
皇权至上,不只是说说而已。
出身皇家,且高高在上的皇子,其地位是不容撼动的。
哪怕后来出了宫、嫁了人,驸马也要按照君臣之礼,像对待君王一样,来对待自己的夫郎。
每日的晨昏定省、跪地叩拜,皆不可少。
这也是之前为什么徐凤声觉得平贵会同自己一样,过得十分艰难的主要原因。
“……………”
平贵生性五官敏锐。
那些官员们的酒后醉话,也一一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听着那些特意贬低自己的言论,平贵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
心…也跟着毫无波澜,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
她想着,这人富贵之后,还真是流言蜚语滚滚而来啊。
唉…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软饭扑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