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眸。

与曾经一样，带着不变的笑容。

“嗯！”

泪，滑过轻歪的嘴角，不知觉，化为苦涩后的甘甜。

苏明轻掩房门，屋内的岚衫也已经浅浅睡去，只不过这寂静的黑夜，可抚平不了悸动的心。

“你陪陪她吧。”

脚下，是一直蓝色的灵猫，一双翡翠绿色的眼眸，在黑暗的长廊夺人眼目。

小小从轻掩的房门下走入，跃到柔顺的被褥上，卷缩起身子，静静得看着门外投来的善眸房门遮掩。

“喵～～”

“嗯，没事的。因为，他是老师呀。”

……

“老师，那两名书院的学生已经醒来了。”

东方志还未休憩，似是等着苏明一般，见他刚下楼，坐在酒桌前与墨语打闹着的他向苏明招手呼应着。

那四方桌上，尚有两道娇小的身影。

衣冠整整，不过仔细看去，手腕，脚踝，皆有着些许红肿，似是没有治疗妥善而伴随着浮肿的症状。

两人怀抱在一起，脖间淡纹的灵纹已是散去，只是留下数道残红的痕印。

苏明走去，轻轻蹲在两人的身前。

两人不自觉地抿起唇，余光带着打量，轻点脚尖，让坐下的椅子慢慢朝后挪动。

在她们眼里，只有距离感，才是真正的安全。

苏明惨惨一笑，温柔出声，“你们叫什么名字？”

“代，代号一。”

“我……我是二号。”

声音断断，如针芒，如剑刃，划过场中所有人的心。

正如名字，仅仅是个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