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最有价值的一个啦!
听说彼岸花是西海那边的一种圣花,寓意神圣纯洁。”
【啊呸!】
翁繁听的微微挑眉,细细地看了一眼火红的彼岸花形吊坠流苏,却是没有伸手去摸向它。
这时,月露华正好也从一旁的小摊回来了。左右手分别掂着一个糖人画糖,笑的眉眼弯弯。
她走至翁繁身侧,在空中略微挥动了几下兔子糖人,“翁公子,奴家自作主张买了两个,还望…公子也喜欢。”
翁繁还未表态,963已经开始咋咋呼呼起来,捶胸顿足流着口水,【呜呜呜,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好人!】
她伸出纤纤的左手,将手中的糖人递向翁繁的眼前。
还未等翁繁接过,状若无意收回来,眼神看到摊位上第四排处的一个白色莲花形吊坠流苏。
星眸微亮,语调也上扬了几分,“那个白玉莲吊坠看起来真好看,”
说着,看了一眼双手的物品,细眉轻蹙,有些为难道,“公子,能否帮奴家取过来?”
翁繁在摊前找寻了一番,终于锁定在了一处,便在月露华身前微微俯身去拿。
月露华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着翁繁近在咫尺的典贵面容,脚下一崴,竟是不小心朝前倒了下去。
唇,就这般,擦过了翁繁的脸侧。
翁繁右手已是取到了白玉莲吊坠,左手紧紧箍住了月露华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
月露华浑身都轻颤着,一双长睫若蝶翼一般扑闪着。双手更是死死的握紧了糖人的木签,像是受到了一副极大惊吓的模样。
“公,公子,奴家……”
月露华还未待接着说出点什么,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强行拉拽倒了微凉的地面上。手中的兔子糖人画,更是因为这股力量,摔得四分五裂。
幽冥大帝眸色比十月盛雪更加冰冷,细看之下,还有一股隐藏的极好的暴虐残忍之感。
明明是灼人的红,偏生,比晶莹山雪更加凉薄。
唇边勾起了一抹醉人的笑意,低沉着沙哑的声线不辩喜怒,“好一个翁仙君,就是如此日理万机的?”
翁繁微微皱眉,拂开了像是要把自己腕骨捏碎的某人的手。
幸好,今日娥皇不在此。
“帝君来此作甚?”
流霜攥紧了苍白的指,红瞳猛然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已是怒极,“仙君之前说为任务夙兴夜寐,就是如此在外流连花柳!”
喉间溢出一声冷哼。
瞧瞧,他不过只是轻推了一下那个女人。这翁繁就对自己如此冷言冷语。
他刚凑的翁繁极近,自然是闻到了那股本应纯净的桂花冷香中掺杂了各种气味。
半眯起了细长的眸子,掩下了几分钝痛与涩然委屈,咬牙道,“翁仙君不要忘记自己应该做什么。”
流霜还未将自己心间涌上的各种情绪分辨清楚,就瞧见本以为在身侧的翁繁已是快步走向了虚弱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
月露华星眸含泪,我见犹怜。见她走近,慌张将双手背于身后,本来忍着的泪水不知怎地,就扑簌簌下落。
翁繁温柔又不失强硬的将她双手拉过来,果真是破皮都见血了。
“很疼吧。”
月露华垂着头,默默摇头。
不断溅落在地面上的泪珠,却是无声的言语。
翁繁心下微叹,曾经也有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总是哭的厉害。打横抱起月露华,听闻怀中人的一声小小惊呼。脚步未停,便是准备去找附近的医馆。
那只隐于宽大衣袍内的苍白手指,指甲已深陷掌心,渗出了点点血珠。
却无人在意,哪怕这只手的主人也不曾在意。
因为在手的主人的眼中,除了从身边擦肩而过的人,再也装不下其他了。
“翁繁!”
他很想说他只是轻推了一下,伤的无非是手,何至于抱着那个女人走。
这一声他自以为很是冰冷,却没料到语气中竟是十成十的愤怒与委屈。
可从始至终,翁繁没回身,甚至也没有出声回应过。
963飘进翁繁的发间,朝后看去,就看到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幽冥大帝。
左闻闻右闻闻,【好酸啊,今天没装‘五感’,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儿。】
月露华倚在充满一片桂花冷香的怀抱内,泪水已是渐渐停了,还是有些哽咽道,“公子,奴家买的糖人,都碎了。”
翁繁低头看她,温言道,“一会儿先到医馆检查,然后消毒包扎一下。之后,我带你去吃更好的。”
月露华听着,竟然轻笑了出声,“公子这般对奴家,奴家倒是觉得今日之事很是幸运。”
翁繁抿了抿唇,这话她不会接。
月露华见她噎住,笑的更是开心。心中的不愉尽数散去,对眼前人更是欢喜几分。
纵是茫茫人海间,只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