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依旧青涩,毫无章法的在他的嘴唇上轻啃咬噬。
容方池宽大流畅的背脊线条绷的极紧,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她身下的锦被。
他只要稍微松些劲儿,便能完全贴合她姣好的曲线。
不知道是烈酒上头,还是太过克制和隐忍,此刻,他白皙光洁的额头已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连带呼吸也重了几分。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娇憨柔美的脸,鼻翼下是让他几近抓狂的属于她的淡雅清香,就像是花园里惹人怜爱的纯白的茉莉花,他却莫名的想蹂躏它......
这个念头一生,他深邃如潭的双眸瞬间燃起了一片火光,呼吸微促,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绝美泛红的脸庞。
心里千万遍说着不能,不行,她还醉着,她还不清醒,他不能欺负她。
可看到她这副样子,很难让人不想欺负.......
他的手终究还是顺着她精致的脸往下,经过粉嫩的耳尖,落在了她雪白纤长的脖颈上,他修长的大手将她脆弱的后颈托起,喉结情不自禁的滑动了一下。
“小茉莉......”他低沉带着几分诱惑的嗓音缓缓响起。
唇瓣张合,依旧碰着她的唇。
安沫缇终于放过了被她啃的殷红的唇,反应慢半拍的抬眸看他,“嗯?”
如果说刚刚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可当他看到她那双懵懂的,泛着水波的明澈双眸时,理智便彻底崩溃了。
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狭长的桃花眸眼尾处因为她的折磨早已微微泛红。
于是,他不假思索的低头吻了上去。
什么男女之别,什么趁人之危,他都顾不得了。
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他的吻炽热疯狂且不容拒绝,她只能气息极弱的,可怜的被动的承受着。
安沫缇抓住他的两只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找到了最后一根浮木,只是不知道是想把他拉近,还是推远一些。
窒息感让她的小脸憋得通红,被狠狠欺负的样子像极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气息弱弱的,连呜咽声都软软的。
男人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然后一记温柔的吻落到她的耳侧,他用极其低哑性感的嗓音提醒,“小茉莉,可以呼吸了。”
好在这句话她是听懂了,大口大口的喘息。
可就在她吸够了氧气,感觉自己要活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又压了上来........
翌日清晨。
红木雕花窗外透着囱口穿过来丝丝暖暖的光线,锦绣闺房里,梨花木床的烟罗软帐依旧垂着,隐隐能看到缎面被子隆起一个弧度。
巧绿端着一铜盆水,带着两个拿着盥漱用具的小丫鬟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自家小姐还没醒,巧绿将铜盆放到了一旁的木架上,走到了床边,轻轻唤了一声,“小姐,已经不早了,该起了。”
安沫缇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顶,第一反应是,她还是在古代。
她轻哼了一声,揉了揉宿醉的脑袋,无奈的想,昨晚真的是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一堆。
“父亲母亲可起来了?”她问巧绿。
“老爷和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去了城外的槽坊。”【注解:槽坊就是古代酿酒的作坊】
安沫缇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滑了下去。
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男装。
男装?
她想起来了!
昨晚她去了醉仙楼打探消息。
可她是怎么回来的?
巧绿见到她身上的衣服眼珠子也快掉地上了。
她赶紧将床幔放下遮着,然后对着门口的两个小丫鬟说,“你们先去准备小姐的早饭,这里有我伺候就行了。”
“是。”
两个小丫鬟将东西放下,转身出去了。
房门合上以后,巧绿立即回头问,“小姐,你昨晚又出门了?”
“哪来的‘又’,也就这么一次。”
安沫缇说着从床边站起身,开始快速的脱衣服。
“小姐,你一个人出门太危险了,下次你要是实在想出去,一定要带上我。”
她帮安沫缇将衣服褪了下来,又给她换了身新的。
安沫缇昨晚也不是没想过叫巧绿跟着,可一想到昨晚醉仙楼那淫.秽的场面,又觉得幸亏自己没叫她。
这种寻欢作乐,男欢女爱的事情在现代不算隐晦,但是对于古代女子来说还是接受不了的。
巧绿要是跟着,估计在醉仙楼门口就得晕死过去了。”
“好,我下次一定带你。”
安沫缇拍了拍她的头。
巧绿看着她嘴角隐隐带着的笑意,嘟囔道,“小姐又说话哄我,下一次肯定还要自己偷偷走。”
安沫缇不禁叹了口气,暗想,娃大了,不好骗了。
巧绿用铜盆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