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御直接摇头：“不觉得。”

前脚说完不觉得，后脚东皇御就在心里愣了一下——其实，他也和少师空楼一样，感觉婴宁怪怪的，只是作为当事人，他心里装的更多的，是婴宁对他的在乎，他可以因为她对他的在乎，而忽略其它的一切。

少师空楼却不是东皇御，他一脸严肃，轻喃。

“一开始就不对劲，那么晚的时候，她出现在那样的地方，那样关键的时候，你不觉得她出现的太及时了吗？既偷了你的东西，又间接的帮了你。”

东皇御站着，没有吱声，只是沉默。

“接着失忆，顺理成章的留在你身边，然后就喜欢上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却不愿意和你发生任何男女之间应该发生的事，至少在我看来，你们连最正常的男女朋友该做的事都没做过，你吻过她吗？”

东皇御一愣，突然小恼的一啧：“你管那么多干嘛？”

少师空楼有些震惊：“你俩好的跟已婚夫妻似的，比你爸妈的感情还好，不至于到现在了，连手都没牵过，连嘴都没亲过？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俩不是住一起了吗？”

东皇御甩头看向别的地方……

其实，他不否认，男女关系的那些个事，他和婴宁也做过一些，只是……更深入的，更顺理成章的好些事，都没有发生。

因为婴宁抗拒。

想到这里，东皇御就皱紧了眉头。

少师空楼在看眼里，大致明白了什么：“告诉我，她在特殊情况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东皇御有些不开心的瞟向少师空楼：“不好说。”

“认真的回忆一下，我现在严重怀疑婴宁的身份。”

叩叩叩。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空楼。”外面的人居然在叫空楼的名字。

少师空楼立马开门，外面站着一人。

那人看眼东皇御，再才向少师空楼轻禀：“小王子殿下派了两人去跟着婴宁姑娘，我又派了个人跟着去，以防万一，那人回来急报，说是突然横插出一批大狗，把我们的人给截了。”

少师空楼和东皇御同时一惊。

“婴宁呢？”东皇御惊急的一把抓住说话人的领子。

“回殿下话，婴宁姑娘好像不知情，继续在跑步，我派去的人不敢继续跟了，赶回来通报。”

一甩说话的家伙，东皇御冲了出去，下秒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少师空楼眺目远望：“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车开过来，婴宁二话不说跳上车，车就快速的继续朝前冲。

“那两家伙是灵人。怎么处理？”

“灵帝的精英卫，伤不得，我回去了再放掉。”婴宁坐好，放松了自己的往后靠。

“是。”开车的司机沉声一喝。

“速度快点，还没有安全。”婴宁轻喝一句，闭上双眼，准备休息。

“是。”开车的司机瞟眼后视镜，缓踩油门，开始加速。

却就在这个时候车门突然被扯开，那开车的司机也被直接一扯扔了出去，另一人坐在了驾驶位上。

婴宁大吃一惊，瞪眼去看，看见东皇御居然坐在司机位上，正一脸的冷漠。

“怎么回事？”——竟是东皇御先问的。

婴宁呼吸全乱，胸口起伏，却一脸的淡定——跟踪她的人明明被处理了，为什么东皇御还是发现了她逃离？

婴宁冷静了一下，用力吸口气，放松自己的坐回去。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

车子缓速停下，东皇御拉了手刹，转回身去看婴宁：“什么意思？”

婴宁无所谓的耸耸肩：“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是妖怪，能活几百甚至上千年，而我呢？几十年寿命而已，趁着还年青，现在离开你，我还可以重头再来，既解了你的困顿，也还了自己的自由，两全齐美不是？”

东皇御感觉哪里怪怪，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你要离开。”

婴宁浅浅一笑，嗯了一声。

“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要去哪里，我送你去。”东皇御的心情开始阴沉。

“那多麻烦，万一你误会我，以为一直以来就是我在玩弄你，以你那爆脾气，一怒之下杀了我怎么办？”婴宁可爱的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样的婴宁，东皇御沉眸。

“这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看吧！”婴宁自嘲的笑笑：“我就说了，你这阴晴不定的臭脾气，哪是能好好沟通的？”

冷冷的盯着婴宁，看着她，感受的出她现在急于摆脱自己的冷静，故意在激怒他，东皇御突然沉声一喝。

“你到底是谁？”

——这是东皇御一直以来感觉怪怪的地方——婴宁的身体里好像住着两个人，一个是正常的婴宁，一个是……

婴宁一乐，笑出声来：“这话问的真奇怪，我就是婴宁啊！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