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你脚都肿了。”
项真真低头看了脚下,被雨淋得都没知觉,忘了自己还受着伤。
江世才脱下蓑衣半蹲着身子。
项真真踮着脚上了他的背,蓑衣太膈应,又下来解开蓑衣绳子。两人共披着一个蓑衣出发了。
“扶好点,我手里拿东西没能护住你。”江世才看着他胸口被果蔗叶刮破的手臂,难受。
项真真一手拿着蓑衣,一手扣着他的胸膛。说也奇怪,项真真一点也不别扭。
他说什么她做什么,那么自然,什么都觉得理所当然。他应该做,她应该接受。
项真真感觉要下滑,往他背上蹭了蹭。可把江世才吓坏了,两个软软的馒头在他背上摩擦着。
身子僵硬起来,心砰砰乱跳,脸烫到了耳根。他粗糙的身子,都怕把两个馒头给搓破了。
“你想什么呢,再不走我就下来自己走。”项真真手捂着他的胸膛都感觉咚咚的快速节奏。
“马上走。”江世才抑制自己的身子,想着离月底也就十几天,得意地加快了步伐。
两人回到家天也黑了,外边下雨村里也没什么人,江世才一路把项真真背回了家。
项真真脱下蓑衣,放到墙角。赶紧看看那些糖果还有哪些有要的。哪些不能吃的。
只有裹在里边的能吃,挨着布袋包着的都湿透了。两人赶紧把干的挑出来。
“我去烧水,你自己擦下身子。”江世才摘下帽子就往厨房走。
这男人还算体贴,项真真笑了笑,从里屋拿了毛巾擦拭湿漉漉头发。趁他烧了水赶紧进空间拿点菜。
进到培育基地拿了点蘑菇,拿了只鸡。再炒个青菜,打个汤。够两人吃了。
找找厨房有没有铁打损伤的药,在墙角看见了药箱,打开一看,还真有。
拿了瓶喷剂往脚上喷也几喷,这药好灵。受伤的脚指头绶解了好多。出了木房子还摘了两个桃子。
项真真拿着干净的衣服进了洗澡房,走出来刚才碰上提着热水进来的江世才。
江世才看着她被湿透的衣服贴着匀称的身材,凸起的两个馒头,咽了咽口水,放下水赶紧扭头就走。
“堂屋有鸡,你砍一下。等我洗好澡了我来煮。”项真真边脱着衣服边往外边喊。
“好的。”江世才看着光裸裸的鸡,怎么鸡是杀好的又没砍?摇摇头拎鸡去厨房。
项真真洗完澡走进厨房,看见厨房干干净净的,心细的男人就是好。江世才帮忙引火。
看着她半湿的头发,给她送的头绳,她应该是喜欢的,很欣喜。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认真翻炒的样子。
前段时间还是村里游手好闲的一个人,变得如此贤惠。
“我们结婚的事要不要跟你的父母说一声,等农忙过了,我和你进城回去看拜见他们。”
“我今天已经给他们寄信了,说了我们结婚的事,估计你在我父母那边过不了关。”
项真真挑起一块鸡肉往他嘴你送,还不停的吹啊吹。
江世才愣了愣没敢张嘴。是啊,她是城里富养的千金,他只是乡下的一个穷人。
“来,试试咸淡,你看不起我煮的菜?放心吧,我父母都讲道理的人。他们会接纳你的。”
江世才勉强的开嘴,嚼下诱人的鸡块,瞬间享受了起来。刚才的事全抛脑后了。
江世才又引火开了小灶,很快,两菜一汤全部做好了。
“多渴点汤,身子暖和点。”项真真舀了一勺汤倒入他空碗里。
“不用,刚才在厨房烧火,衣服都烘干了的。你多吃点,那么瘦。”江世才给她碗里夹了块鸡肉。
他这样细致入微的男人,父母那关应该过了吧。项真真也不自信,毕竟父亲那么严厉。
“还有些糖果可以吃的。带你回去给那两个小鬼吃。”
“今晚我不回去了,在门外边守着。”江世才每次吃饭都是狼吞虎咽的。
“吃东西要细嚼慢咽,这样才能体会美食的乐趣。难道是我煮得不好吃。”
“不是,我听你的,慢慢吃。”江世才开始慢慢嚼。
“我父母是知书达理的人,看你这样吃肯定会嫌弃你的。”
“那你现在告诉我,我怎么做,可以让你的父母喜欢我。”
“骗你的啦,我父母没那么可恶,专挑你毛病的人。”项真真想起中午做的那个梦。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刚才被雨淋多了。”
“我现在去厨房帮你煮碗姜汤。”
“别去了,我没事,你会煮吗,就去。”
“不会,但可以问你不是吗。”
项真真被这傻男人逗笑了。
“你干嘛每个晚上都守我门外边?”
“我喜欢你。”江世才说话出来都不带想的。
项真真被他直接你回答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