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哥,这不是上次的女娃嘛,真是冤家路窄啊,看我不收拾你。”旁边小弟抡起拳头。
“哎哎,别吓到人家女娃,长得怜香惜玉的,多让人心疼啊。”
老大推开小弟搓着两手色咪咪的眼神向项真真靠近。
“你要干嘛,我可不是好欺负的。”项真真举起杆子挡在他前面。
“妹子别生气啊,哥就是想亲亲你。来吧,宝贝。”老大别开杆子色咪咪凑上他的臭嘴。
“大哥,有话好说,你就是得到我,没钱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们好商量。”
项真真一本正经的说。
“行,是哥的也跑不掉,看你耍什么花招。”
“好,我们出去聊,不要影响其他人休息。”看着苏风好怂样,真想把他剁了喂狗。
所有人都跟着项真真走到医院走廊尽头。
“我们就开门见山吧。他欠你多少钱就不过问了。我只要你们不要过来骚扰阿婆就行。
我这有笔买卖, 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项真真两手抱胸,看着窗外阴暗天气。
“说来听听。”老大一脸认真。
经过半小时的商讨后,所有人都散了,项真真也回了病房。
看见护士正收着药液瓶,项真真笑盈盈的看着阿婆。
“阿婆,我去结下账,待会我送你回去。”
“我跟他们说什么呢,聊那么久,你不用替我那不争气儿子说话。他活该。”阿婆绶绶起来。
“没说什么。苏风他肯定的接受惩罚的,你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桂花糕生意。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送阿婆回到家,看着灰暗的天,像是要下大雨了。
项真真提着糖果往村里赶,能在下工前分给大伙。省得挨家挨户的送。
这糖果说重不重,但拎久了手还是会很酸疼,项真真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轮换着提。
凑巧今天跟上一人也没有,更别提牛车了。天越来越黑,路两边都是果蔗地,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
项真真加快脚步小跑,真是越急越见鬼,项真真不小心踢到突兀的一石头,手里的糖果也晃啊晃。
重心不稳还是摔成了青蛙趴,水果也从袋子里边滚了出来。顾不及看手上的伤,爬起来捡地上的水果。
虽然她不缺钱,但水果也是要钱买的,丢了怪可惜。好几个滚进了果蔗地里。
果蔗地比路面低,滚了就没影了。现在还没开始剥果蔗叶,密密麻麻的叶子全是毛刺。
奈何今天穿着裙子,即使把脸护住了,手和腿也难免被刮到,项真真举左手挡着额头钻进果蔗地。
项真真就这样钻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把所有的果重新放进了袋子里。
看着手臂和两腿,一条又一条的红线,火辣辣的刺疼。低着头看了看脚拇指,已经淤青了。
提着两袋子,一颠一拐的往前走,眼前一片乌黑,要是下起雨来肯定不小,忍着疼痛拼命的往前赶。
没过几分钟,大雨唰唰的打到项真真脸上,加上刚才被果蔗叶子刮的伤,疼得她快哭了。
腿就更不利索了,边上也没个躲雨的地方,两手抱着糖果,被雨淋湿就吃不了了。
这雨下得太大,她半咪着眼睛艰难的走着,迷迷糊糊像是一个人影,穿着蓑衣向她走过来。
项真真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张开嘴,就被大雨打进了嘴里,吐出嘴里的雨水,还是说不了话。
男人将带过来的草帽和蓑衣往项真真身上裹。
项真真抬起头看到是江世才,感动得眼泪混着下水滑了下来一边咳一边说。
“是你真的太好了,糖果被打湿了。路上也没有雨的地方。”
“知道会下雨就你应该呆在镇上,等雨停了再回来。”
江世才看着她全身湿透得像只山鸡似的,又瘦。心疼极了。
“我哪知道雨会下得这么快,再说了,我也想早点回去,能赶在大伙下工时把喜糖发出去。”
“这雨太大了,前边有个大石头,我们到那里躲下雨,虽然挡不了多少,总比站在这强。”
江世才接过她手里的糖果裹在蓑衣里,扶着她的肩往前走。
很快两人走到了大石头下边,这石头还真是大。是半斜着的,能挡些雨。
“阿嚏。”项真真直打哆嗦。
“你把手放我这里来,这样会暖和一些。”江世才示意着她把手往他蓑衣里。
项真真不客气的把的手伸进他的蓑衣里边,摸着糖果袋子,再摸着了他的肌肉,暖暖的。
他肌肉真结实,跟大妈们扯的八卦一样,肌肉发达。突然被大手抓住,通过暖流,脸上红扑扑的。
江世才用草帽把她的草帽往上顶开,看着她被打湿的睫毛,白净的脸上滴着水珠,红润的小唇。好迷人,
他何德何能,能把这样的美人娶回家。如果不是手里提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