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山庄,当然不能带南辰止一起去,他本就复仇心切,来回一个多月,能耽误他好多事,到时候还不得磨刀霍霍向自己,提前让自己结束这场魂穿之旅!
奚箫吟暂时放弃拜师名剑山庄,但只是暂时,她也非常期待自己有朝一日,白衣女侠,快意江湖,好不快哉。
从奚舜那里回来,看着院中炼药的萧剑,奚箫吟突发奇想,便蔫坏蔫坏地走过去,“喜脉是怎么把出来的!”她一直很好奇,这中医号脉,怎么就能分辨出喜脉的,难道真的像传说中,有两个心跳。
萧剑不自觉看了眼她的肚子,解释道,“喜脉,相较于常人,会有来回滑动的迹象,胎象稳者,回旋有力!”这是医者本能,无需忌讳,只是,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小姐,需要我把脉吗?”
正听得入神,奚箫吟疑惑问道,“为什么给我把脉?”抬头看见他瞅着自己的肚子,怒火中烧,一掌拍向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紫薇一旁笑道,“是小姐先问得奇怪!”
“呦呦呦,现在就向着他啦!”敢调戏自己,奚箫吟打算回击一下,“咱俩谁先有喜脉,还不一定呢!”
紫薇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话,不自觉摸了一下脸,又立马放下,头低得更深,两手抠的死紧,有些局促不安。
奚箫吟知道玩笑开过了,这个时代的奴婢,不是人老珠黄,随便嫁了,就是随便送给府内哪个管事的。
上前,轻轻抱住紫薇,奚箫吟暖声道,“相信我,你会找回自己的人生的!”
宿河和萧剑,都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拥抱的两人,有不可置信,有憧憬向往,有敬重佩服。
直到院门口有脚步声,奚箫吟才放开紫薇,他们都会找回各自的人生。
转身回书房,看着侧院门外坐着的南辰止,奚箫吟都无力吐槽了,假笑都笑不出,真是哪里有他,哪里有尴尬,“他不是出去了吗?”
“早小姐一会儿回来的!”宿河呆呆开口道。
奚箫吟咬牙切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不早说!”
“小姐没问。”
“姑爷又不是外人!”萧剑站起来,不知是打圆场,还是报复自己刚刚的挑衅,“再说了,真号出喜脉,姑爷不得第一个知道吗?”
在倾玉院所有人眼中,这位姑爷温良恭俭,体贴入微,和蔼可亲,早就不对其见外,甚至感觉他平易近人。
“喜脉!那也需要娘子给机会!”这是南辰止第一次接萧剑的话。
看着他眼中的柔情蜜意,奚箫吟一点都笑不出来,这样的打情骂俏,若是真心,自己必然面红耳赤,娇羞腼腆,可是,口蜜腹剑的挑逗,是致命的诱惑,她不傻。
“你们都没事情做吗?小心扣你们工钱!”不想搭话,搪塞一下,奚箫吟继续往书房走。
胳膊被拉住,很轻,也很紧。
这是他们第一次肢体接触,有害怕,有惶恐,有慌张,也有一丝羞涩,一个冰清玉洁大姑娘,被一个才貌双绝,器宇不凡的男子拉住,心跳加速,可以理解。
微微使劲收回胳膊,奚箫吟赔笑道,“有事?”
南辰止上前紧了两步。
周围人,默契十足,都向院门疾步走去。
“娘子,在躲我!”南辰止直直地看着奚箫吟,不让其回避。
奚箫吟想退后,却又被拉住,“公子误会,没有!”边说边想拨开他的手,可是触碰到他指尖的刹那,自己又立马收了回来,此刻心里的害怕越来越少,激动羞捻的情绪更多,“你先放开!”带点着急的口吻。
南辰止不许她逃避,“在书坊之前,为夫就远远见过娘子几次,那时便已一往情深,望眼欲穿……”
这样的谎话连篇,浇灭了自己的小鹿乱撞。
差点沦陷,好手段,奚箫吟使劲挣脱开,“南公子,我,何其有幸,承蒙厚爱,不胜感激,奈何您是高高在上的战神将军,我只是顽劣不堪的娇奢小姐,实乃不敢高攀!这入赘,实非我所愿,委屈公子了!”
他姿态低,自己就要更低,怎么也得接着他,摆正位置,让他明白,自己奉他为神,绝不欺他辱他,日后,对自己,也不必赶尽杀绝,奚箫吟心里默默祈祷着,算是努力为自己留后路吧。
松开手,南辰止面露愠色,不复温柔,却也尽显卑微,“如此笑话为夫,娘子是从没瞧得起为夫!”
不给你颁个影帝,都没天理,奚箫吟苦笑,如何破解此局,唯有发誓,随即举手抬头对神明,“我奚箫吟对天发誓,句句肺腑,若有乱言,必遭天打雷劈!”
确实肺腑,奚箫吟不怕验证,所以字字铿锵有力。
“这下信了吧!”笑看着南辰止,奚箫吟很诚恳。
该如何表达,才能让他明白,自己不会是绊脚石,他尽管放手去做他的事,不用故意讨好自己呢。说太直白,怕他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直接灭口,说不直白,他又听不懂,纠缠不休。
“为夫想搬到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