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口就见了底,孟羡初也止住了眼泪,笑眯眯的把碗递给闻砚与。
把碗放在旁边后,轻轻又把人放进了被窝:
“傻笑什么?”
孟羡初摇摇头:“谢谢。”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声‘谢谢’包含了太多含义。
“休息一下,过会儿下去吃药。”
掩好被子就准备起身离开,忽然裤子被一只手轻轻扯住,闻砚与听见一声呢喃:
“别……别走……”
这是把他当成了别人?
闻砚与狠下心把那只冰凉的小手抓下来塞进了被子里,又把四周的被子按实,哄着她:
“好好睡一觉,听话。”
听着沉闷的嗓音,孟羡初真的感到了困意,就乖乖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闻砚与站着盯了一会儿熟睡的人,凑过去靠近孟羡初的额头,即将要碰上之际,生生刹住了,嗅着她头发散发出的淡淡香味,闻砚与隐忍的闭了闭眼,直起身子离开了房间。
出去后轻轻的带上门,脑海里浮现的是刚才明明哭红了眼睛和鼻头,还要冲自己傻笑的可怜面孔。
沉思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出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无奈又慵懒的声音传来:
“大哥~又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
闻砚与压低声音:“孟羡初脑子烧坏了。”
……啊????
姜少庭愣了几秒后,反应了一会儿后,睡意全无,声贝直线上升还有破音的迹象:
“你说谁?!!怎么了?!!!!”
闻砚与熟练地把手机移开自己的耳朵,等对面安静了,接着对姜少庭说:
“快点过来。”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由衷的怀疑,姜少庭上辈子是个尖叫鸡。
拧开门,看看床上的人有没有动静,很好,一动不动。
轻轻关上了门,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