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摸到缝隙吗?”鲁三元问。
“还没啦,都是平滑的墙壁。”丁目晖答道。
两个人在密室里焦急地摸索着。
云峰月躲在一棵大树上,盯着四下,大院里死一般的安静。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没有见鲁三元他们出屋,云峰月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按照鲁三元的平常做法,杀了人就该匆忙离开,这么久还没出屋,怕是有什么不测。
云峰月再也等不下去了,他轻手轻脚地从树上爬下来,慢慢靠近了楼房。
从鲁三元他们爬的窗户进了屋。
吴礼仁这个时候从密室的另外一道门出来了,还是回到卧房里,搂着小老婆照样呼呼大睡。
因为吴礼仁坚信太子是绝对不可能打开密室的,他也就绝对安全了。
吴礼仁哪里知道太子一共来了三个人,还有一个人没进密室。
云峰月慢慢接近床头,狡猾的吴礼仁在床四周也设置了机关,离床两米的四周布置了一道线铃,就是线上挂着响铃,碰上了就会触发响铃。
响铃声大作。
吴礼仁一跃而起,虽说吴礼仁已经六十五岁了,因为从不间断习武,所以身子骨还很硬朗。
“什么人?”吴礼仁跳下床就朝影子发功。
云峰月断定这个家伙就是太子要杀的吴礼仁了,他见吴礼仁还活生生的存在,就知道太子一定遭遇不测了。
云峰月二话不说,拼足力量向吴礼仁发功。
两个人使的都是圣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