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月的力道略输吴礼仁,两股力量交措在一起,很快,力量就偏向云峰月这一边,那股力量是那么强大,云峰月正想继续加大力道,不想,吴礼仁大喝一声,云峰月随后倒下。
倒地的云峰月感觉四肢乏力,但是,太子下落不明,他不能就此被吴礼仁杀了,他不能坐以待毙,突然,从心底发出一股力量,云峰月猛地站了起来。
“好小子,真有你的,老夫猜得没错,你小子就是红透京都城的云峰月吧,老夫今天让你慢慢死。”吴礼仁话音刚落,就发了一招归天大法。
云峰月一看,心里叫了一声不好,急忙躲闪。
吴礼仁这一招没用全力,要不然,云峰月绝对躲不开。
云峰月闪到一边,就出招发了一个圣手令,他用了十成功力。
但是,吴礼仁却轻松化解了云峰月的力道。
云峰月就这样,被打倒,又站起身,再被打倒,但是,云峰月有一个坚强的信念,尽量拖住老者。
在密室里,鲁三元突然听到丁目晖发出了一声啊。
“怎么了?”鲁三元问。
“太子,这里好像有一个缝隙。”
鲁三元摸索到丁目晖的身体,然后,顺着丁目晖的手指,他终于摸到了一丝缝隙。
接着,鲁三元就顺着缝隙,上下摸索,不放过一寸地方,最后,机关被鲁三元摸到了,在门侧的上方,跟他以前打游戏时找到机关的位置几乎一样。
鲁三元转动了机关,暗室门开了。
这扇暗室门直通吴礼仁卧室,鲁三元站出来,就见吴礼仁在发招打趴在地上的云峰月。
丁目晖冲出来,不由分说,就朝吴礼仁打过去。
“你,你们,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吴礼仁大惊失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太子居然能逃出他的暗室。
丁目晖一招圣手令结结实实地打在吴礼仁的胸口上,丁目晖应该也算作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了,尤其是他的圣手令,能抗住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吴礼仁不是一般人,他的混元功已达化境,功法收放自如。
吴礼仁被打得晃动了一下,他之所以晃动,是因为他被惊吓到了,因为他的暗室固若金汤,无人能破。
的确,吴礼仁的暗室是经高人指点所制,可谓无人能破。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鲁三元根本就不是他这个时代的人,他的脑袋比吴礼仁的那个高人还要聪明几分。
就在吴礼仁反应过来,要发招打丁目晖的一刹那,鲁三元发出了致命的化日令。
吴礼仁中了鲁三元的化日令,踉跄了几步,仍然没有倒下去,可见,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紧接着,云峰月和丁目晖又各出一招,鲁三元也再打出了一招化日令。
最后,吴礼仁轰然倒了下去,一命呜呼了。
因为床上的女人见过他们三个人的长相,留下来是个祸害。
鲁三元示意云峰月杀了那个女人。
三个人翻出吴家大院已经是下半夜两三点了。
接下来,鲁三元要杀国子监祭酒蔡列。
蔡列也是怀疑鲁三元的一个重要人物,虽然蔡列的官职不高,才五品,但是,朝廷中许多官员,各州的州知,巡抚皆出自国子监,国王对蔡列也十分器重,可以说蔡列一个国子监祭酒起着至高无上的权位。
但是,鲁三元杀了吴礼仁,在朝廷引起了轩然大波。
国王这时候也感到太子的可怕之处了,原本几个大臣在他耳边嘀咕,他还不以为然,可是,吴礼仁死了,国王觉得杀吴礼仁的只有太子。
这天,李连贵来到太子府。
太子府里现在可热闹了。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真不假。
自从郑媚儿嫁进太子府,王如娥和梨舒心天天缠着郑媚儿教她们两个打牌,郑媚儿不象王如娥和梨舒心是大家闺秀,她只能算个小家碧玉了,市井里的那些玩意儿,她都玩了个遍。
什么打牌,牌九,踢球,踢毽子等等小玩意,郑媚儿是样样精通,可把王如娥和梨舒心乐坏了。
她们今天缠着学这样,明天又要学那样。
这几天,三个人天天吃了饭,就是围在一起打牌,王如娥和梨舒心总是输,反正,王如娥和梨舒心有的是钱,家里陪的礼钱多的是,郑媚儿没几天就赢几万块了。
“太子接旨!”李连贵在门口大声喊道。
里面三个女人打牌正来劲,谁也不搭理李连贵,李连贵喊了半天,最后,出来一个丫头。
“快叫太子出来,国王有旨。”李连贵催道。
丫头才匆忙跑进去,叫太子。
鲁三元最近正在房间里琢磨地球上使用的手枪,他要造出手枪来,组成一支手枪队,到时候,在这个世界里就可以横行无忌了。
鲁三元把李连贵让进了府里。
“国王要跟太子共进晚餐,但是,这是一个鸿门宴,太子千万要小心了,国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