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国王很快就找到了杀郑阔开的理由。也不知道国王从哪里翻出了一份旧奏折,奏折内容是兵部尚书郑阔开在北部边境戍边时,与哈毛族人暗中勾结,意图不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郑阔开以为国王是因为要清除他而故意派太子前往郑府的,可怜郑阔开一心为国,到死,他都不知道他的死完全是太子所为。
郑阔开一死,郑铁环就失去了保护伞。
正当郑铁环惶惶不可终日时,云峰月就领着三丁兄弟来铁环码头闹事了。
三丁兄弟也是闲得慌,鲁三元整天让他们好酒好菜的供着,正如鲁三元计划的那样,这几天的时间,老大和老三就被腐蚀了,他们现在一心就想着跟鲁三元一起混,打心眼里并不想坚持老二修仙的理想。他们想永远过这样的幸福生活。
老二虽然还保持初心,但是,在老大和老三的说教下,也觉得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被自己两兄弟一番一鼓捣,也认为要帮忙干点正事。
云峰月找到了郑铁环。
“哦,这不是云峰铁矿的老板吗?今天又要运货,你们可是大主顾啊。”郑铁环得到自己的后台老板郑阔开被国王处死后,对客人就换了一副面孔。
郑铁环暂时还被找着后台,底气也就没了。
“姓郑的,我们上次装了三个大船铁钉和螺钉,你收的过关费太高了,我越算越觉得不是那么个理,你必须给我退三十万块钱,我还有三百多工人要养呢。”云峰月执行鲁三元的计划,把退款说到郑铁环不可能接受的数字。
“云老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铁环什么时候给货家退过款,门都没有。”郑铁环野惯了,他是一点气也不能受的,听了云峰月的话,说翻脸就翻脸。
“兄弟们,你们看看这个家伙有多吊,我们要不要把这个码头给抄了?”云峰月对三丁兄弟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三一听,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一掌下去,混元功就用个六七成力量,郑铁环就一命呜呼了。
其余两兄弟想想他们也不能干吃饭不干活,正好很多打手冲过来了,他们见人就打,出手就是猛招,三丁兄弟真不是吹的,打架杀人就好比是割菜砍瓜,三下五除二,一个码头里四十个打手就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便落荒而逃。
云峰月领三丁兄弟来清除郑铁环的时候,鲁三元也没闲着,他带上银票到了城防统领王胜全家中,王胜全收了鲁三元许多好处,他心想自己犯不着和太子结怨,所以太子在城中办事,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他还帮着太子隐瞒。
就这样,铁环码头也就移主了。
鲁三元走出城防统领的家门,就急匆匆赶到了码头,码头这边已经在城防士兵的协助下处理郑铁环极其手下尸体了。
“丁目晖,你们三兄弟就住在这里,帮忙维护码头秩序,每人给你们五万一个月工资,你们有没有意见?”鲁三元知道他已经拿捏住了三丁兄弟,所以他就把码头交给了这三兄弟看管。
三丁兄弟表示愿意为鲁三元效力。
次日,铁环码头几个字就变成了云峰码头,照常营业了。
鲁三元这一连串的过激行动在文武百官中产生了不小的反应,到目前为止,至少有十数位大臣了解到太子并不傻,他的傻全是装出来的。
但是,天下是鲁家的天下,太子是继位者,大臣都是人精,基本犯不着跟太子斗,即使能斗倒太子,国王也是没好处给你的,弄不好,国王因此迁怒于你,那你的下场可就难以想象了。
所以太子进行的这一系列过激行为是传不到国王耳中去的。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刑部有一个侍郎叫魏巴图,魏巴图这个人性感耿直,脑袋转不了弯。他在刑部偶然听到有人说起京都忽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叫云峰月的厉害角色,几乎在一月时间,就夺下了一家赌场,一个码头,一间大院,开了铁矿,最后,他得知这个云峰月只不过是一个傀儡,他后面的真正老板就是傻太子。
魏巴图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刑部这些官员一个个怕事,只在背后说说而已,如果他要把这一切禀告给国王,那这不就是大功一件嘛,说不定他就被国王提为尚书了。
于是,这天早朝,大臣们无非就说说北部蛮夷骚扰边境事宜,再老生常谈地说说三通河几处河道待修事项,大家也是说说笑笑,没说个把小时,国王打了几个哈欠,李连贵接国王暗示正要宣布退朝。
魏巴图从队列中闪身出班。
“国王,下官有本要奏。”魏巴图声音还有几分颤抖。
在场的文武百官刷地一下子就把眼睛转向了魏巴图,不知道魏巴图一个小小的侍郎能说出什么大事来。
“魏侍郎,有话就说。”国王正感到无聊,就喊了一嗓子。
魏巴图就把最近京都城不安宁,百姓大有微词,对朝廷甚为不利。不安宁的原因就是京都城里出了一个叫云峰月的家伙,短短一个月时间,在京都城